“我和苏总是朋友。”林川挑了挑眉。
秦波眼角瞥了瞥，摇头道：“苏总，接下来要谈的事情，是研发中心的机密，无关人员——”
苏浅云看向林川，略带歉意道：“林川，你在外面参观一下实验室吧。”
林川点了点头，退了回来。
秦波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转身进入办公室，顺手关上了办公室里房门。
里面在谈事，林川则在实验室内转了起来。
刘副主任则机灵的凑了过来，给林川介绍起了实验室和调香师的工作流程。
林川看了一遍，也算是大致看明白了。
调香师的工作，就是选用各种不同的原始香料，按照不同的比例，用不同的试剂来调配，不断的尝试，最后调配出令人沉醉的香水，从而确定具体的配方。
虽然过程很繁琐，但对林川来说，却并不算复杂。
毕竟，林川自己有着多年调配药方的经验。中医中的君臣佐使，各种不同草药的药性，其复杂程度比调配香水有过之而无不及。
参观着，走到了一处橱柜前。
刘副主任指着橱柜里摆着的两排香水，给林川介绍道：“林先生，这些就是我们实验室的成果了。现在公司几款销售的热门产品，全都是出自这里。”
“这些产品，大部分都是出自秦主任之手。”不知什么时候，那微胖女孩，出现在了一旁，出声补充了一句。
副主任见状，瞪了女孩一眼，“刘慧，你不用工作吗？”
女孩撇了撇嘴，林川摆了摆手，随即道，“秦主任很厉害啊！”
刘慧连忙点头，然后如数家珍的给林川介绍道：“秦主任在法兰西跟着调香大师皮埃尔学习调香，回国后，几乎全国的香水公司都在争抢。京城那边有大公司开出了三倍的工资，但秦主任最终还是来了我们这里。”
“哦——”林川倒是有些好奇，“秦主任对云江市有特殊的感情？”
刘慧这下低头不说话了，倒是一旁的其他研究员，此刻笑了起来。
“秦主任不是对云江市有感情，而是对云江市的人有感情。”
“秦主任很是倾慕我们苏总，之所以留在我们这，也是因为苏总。”
“甚至有人说，秦主任在入职的时候，就直接当着苏总的面说过，将来要娶她。”
听到这，林川明白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