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宿啊!”找到寝室后,许峰峰叹道:“想想我上学的时候,八头狼一个寝室,每天听不同的鼾声,闻不同的脚臭。”
夏父脸色微红,也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
夏白看出了些端倪,示意他别说话。许峰峰也算有眼色,立刻顾左右而言他。
几人一番收拾,便出去了,许峰峰眼角余光看到隔壁寝室八人一间的宿舍,内心一阵感慨,特权啊,总有人能享受到。
这张肥脸也容易让人误会,一个女生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还骂了一句sè • láng。
许峰峰那叫一个冤,若不是看到寝室的不同,他怎会多看一眼。另外,怎么就sè • láng了,自己这张脸不就是忠厚老实的代名词么?
幸好他没说出来,不然还得遭受夏白的白眼。
到了饭点,许峰峰豪气的坐了东,夏白父女俩也没给他客气,大吃了一顿。依照夏父的想法,这小胖子做女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所以客气什么。
夏白当然不会客气,不过事后她后悔了。半夜里肚子开始抽筋一样的疼,上了几次厕所也不缓解,还有些想呕吐。
本想忍一下,可疼的太难受了,这会儿想到没有室友是多残忍的事情,播了老爸的电话,迷迷糊糊被送进学校的附属医院了。
恍惚间有人和自己说话,夏白难受的眼也睁不开,不多会就被扎上了液体。
冰凉的液体在血管内流动,一个小时后,她才有了点精神。
父亲看她醒了,安慰了几句,便开始埋怨了:“说了不让你吃那么多冷饮,你偏不听,以后一个人在学校了,我们怕是担心不过来了。”
“以后让我吃那么多我也不吃了,刚刚我都以为我要死了。”
“这孩子,什么死不死的。”
“刚刚扎针我居然不觉得痛,看来我天生的做医生的料。”夏白嘻嘻笑着。
“一般正儿八经的医生都怕扎针,只是不怕给别人扎针。”夏父被她逗乐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
看她恢复过来,夏父去咨询病情了。
刚出去没多会儿,一个人笑着进来了:“我们真是有缘,我才上第二天班,就碰见你了。刚刚你真是吓人,我喊你你都不说话。”
“高晨,你怎么来这里上班了?”夏白兴奋道。
“没办法,钓不上金龟婿,只能自力更生了。”高晨耸耸肩。
夏白打量一下她:“你穿这身衣服就对了,保准的有桃花运,啧啧,刚刚那一刹那,我还以为天使进来了。”
“我也觉得。”高晨认真的说道。
“幸好我手边没什么趁手的,否则非丢你不可。”
高晨哈哈大笑,问道:“你是怎么回事?把自己弄得这么严重。”
“还不是上次约你的那个小胖子,我刚开学,他来送我,就请我吃了一顿饭,我就进来了。”
“合着这还怨人家了。”
“吆吆,这两人还没怎么那,就替人家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