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庭道，“路是你自己选的，那就好好走完，别给自己，给傅家丢人。”
“知道！”傅景霖重重点头，给自己哥哥递水，又递水果的，“哥，你今天拿到好项目了吗？我觉得哥你今天特温和，还通情达理！”
“那我以前在你心里怎样的？”傅景庭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凶神恶煞？”
傅景霖挠了挠头，小声道：“也不是，以前总感觉我像你员工，在你手下做事，你说个话我都战战兢兢的。”
傅景庭失笑，沉默片刻后才说，“因为今天有个女人给我上了一课。”
活到现在，他自认为什么都懂，可听了容姝说的那些话，才发现他从没关心过傅景霖想要什么。
在傅景霖面前像个领导人，没有哥哥的样子，他们之间的亲情很淡薄。
“哇哪个女人这么嚣张，敢教训哥哥你啊？”傅景霖惊讶的问，“哥你以前的教导主任？”
傅景庭并没回答，而是随口问他，“今晚跟容姝吃的什么？”
“吃的牛肉火锅，超好吃，我一个人吃了四盘肥牛……”今晚的晚饭让傅景霖赞不绝口，他叭叭着，很快觉得不对劲，猛地刹车。
“那什么，我还有试卷没写……哥，我先上楼了！”
傅景霖抱着书包离开，上楼后，又回头朝他喊，“哥你少抽烟，嫂子说烟抽多了，人死得快。”
“……”傅景庭冷冷眼神扫了过去，吓得傅景霖脖子一缩，麻溜跑了。
傅景庭凝视着手里的半支香烟，隐隐约约想起那晚的容姝，还有那个烟吻，下腹一紧。
他没抽的兴致了，扔进烟灰缸里。
……
容姝打电话问陆起时间，年二十六一早，两人搭飞机去南江。
亚布力度假区在南江最北边，是国内最大的滑雪场度假区，每年入冬后，来这滑雪度假的客人络绎不绝。
机场外边都是去度假区的车子。
坐车去度假区的路上，容姝欣赏着窗外的雪景，又问陆起，“你们在零下十几度的外面滑雪，不冷吗？”
“穿着滑雪装备，当然不冷。”陆起知道容姝不爱热闹，这种运动没怎么玩过，眉头一挑，“我可是拿过全国级滑雪冠军的，怎么样，要不要我当你老师，教教你？”
容姝翻他白眼，“我们是来谈生意，不是来玩的。”
“是是，谈生意最重要，我不重要。”陆起唉声叹气，“佳偶老板行踪瞒的很紧，宝贝你从哪拿到情报的？”
“知道他人在这就行，别问那么多。”容姝扭头看窗外，没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