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想暗示什么?”
斗篷青年目光森冷地看着来人。
“你想告诉我,这个世界是虚假的,只是谁的梦,一场镜花水月?”
青衫青年笑着轻摇扇子,一边摇头一边笑弯了那双似有涟漪漾开的烟灰色眸子。
“你说什么‘暗示’?你可不要误会,我只是有感而发,胡诌的。”
口中说着义正辞严的话,脸上的表情却不是这么回事。
当他摇着手中的扇,那枚熊猫抱竹的玉坠和下方缀着的流苏也随之摇曳。
这副姿态,看着有些欠揍。
斗篷青年轻嘲。
眼前这人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可信。
二人简单交流的功夫,凤素语几个被“地狱”折磨一轮的新“罪人”已经围了过来,哀哀哭求。
在其他几人狼狈不堪的衬托下,唯一的女性凤素语就显得格外凸出。
“你想让我们救你们出去?”
“还请前辈垂怜。”
凤素语趁着两个青年谈话的功夫,早已低下头匆匆整理好仪容。
她看着是狼狈,但血色尽失反而让她的脸多了几分激发人保护欲的羸弱,那双眸子水润而有光彩,好一个我见犹怜。在母亲的教导下,利用自身外貌优势获取利益已经成了她的本能——在发现两个青年对自身没有排斥意思的时候,她心下一喜——没有直接拒绝便是还有转圜余地。
凤素语正欲卖个可怜,却听斗篷青年又问她。
“凭什么?”
寥寥三个字将她想要说的话都堵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