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橙姐说的,如果兽人醒来反杀,而她灵力又耗得差不多,不又回到了起始局面?
说完,又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对兽人拳打脚踢,情绪爆发一通国骂。
尴尬的潮红几乎蔓延到耳根,她硬着头皮问裴叶。
“橙姐……你刚才不会都听到了吧?”
她就是太生气太害怕,才会口不择言的,平时不是这样的人,今天是特殊意外。
“听到了。”
“你、你听我解释,我是因为……”
话未说完,裴叶就说:“我理解。”
安妲香闻言松了口气:“理解?理解那就好,我也不想你误会。”
裴叶听到动静看了她一眼,忍俊不禁:“这么害怕?”
安妲香手指微蜷:“有点,你是这个世界对我最好的人了。”
裴叶的存在对她而言很特殊。
莫名其妙穿越到截然陌生的野蛮世界,一口气还未喘匀就遭遇流氓,险些出事,幸而橙姐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之后还带着生存能力几乎为零的她,建了一个相对安稳的生活环境。
虽然安妲香也试着认识一些没有危害性的兽人——例如开荒的年长雌性兽人,例如人品非常可靠的雄性兽人义——但依旧无法替代橙姐在她心中“定海神针”一般令人安心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