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无视身下女人的眼泪,狠狠的转过她娇柔的身躯,白芷溪无力反抗,只是脸上挂着清冷的泪珠,面无表情。
那人无情又凶猛,似乎在惩罚,又似乎带着满满的占有。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扯掉,白芷溪心里涌出一阵羞耻。
白芷溪想喊痛,却也只是死死咬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没有想到,慕倾宴居然会这般待她!
自己是什么,发泄的工具么?惩罚的工具么?
毫无尊严,毫无底线,被他随意玩弄?
白芷溪的脸埋在柔然的枕头上,枕头被泪水无声的浸湿,任凭身后那人狠狠要了她。
房间里一片暧昧的景象,连月亮都羞的不肯露面。
茫然之间,慕倾宴注意到白芷溪的后颈窝部,有几道浅浅的伤疤,这伤疤似乎是刚留下的。
他停了下来,深邃的眸凝视着她身上的伤疤。额头上些许细密的汗珠。
白芷溪感觉到他的离开,一动不动,像一条咸鱼一般。
任凭自己怎么斗,始终斗不过慕倾宴。
“你脖子上的伤口怎么回事?”慕倾宴起身,穿好衬衫,套上西裤,点燃了一根烟,像个瘾君子一般,狠狠的吸了一口,望着床上的女人。
白芷溪不说话,她拿起衣服,想离开这个充满肮脏味道的房间。
慕倾宴揉了揉眉心,“怎么回事?”他依旧不甘心的询问着。
白芷溪彻底的不耐烦,拿出一旁的花瓶就朝慕倾宴砸过去,慕倾宴身手矫健,轻松一躲,精致的古董花瓶碎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白芷溪,你疯了?”慕倾宴厉声呵斥,表情阴冷无比。
“怎么回事?你不是想知道怎么回事么?我告诉你,当时我从L国逃出来的时候,在树林里摔倒被石子划伤的。”白芷溪越说越委屈,她眼睛死死的盯着慕倾宴,用尽全力吼了出来,“我为了不让你担心,我不在你跟前说一个痛字。那现在呢?你也要这样折磨我吗?慕倾宴!我白芷溪是骗过你,但是我做的那些事情,到底值不值得!你这个败类!”
白芷溪一边说,一边使出浑身的力气捶打着他。
这些委屈慕倾宴不知道,自己受过的伤慕倾宴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骗了他,他只知道自己是个坏女人。
慕倾宴听后,夹着香烟的手带着颤抖,黑曜石般的眸瞳带着不可思议。他任凭白芷溪捶打着自己,任凭她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他只是望着她后颈处的伤口,心里又恨又痛,痛已经快淹没了内心的恨。
这个女人,为何总是容易让自己冰冷的情绪波动?恨,爱,心疼,宠溺,好的,坏的,全都是因为白芷溪!
他看着白芷溪明明委屈,却装作坚强的样子,掐灭了指尖的香烟,伸出胳膊用力的把她抱到怀里,她只是一个瘦弱,需要被保护的女人。白芷溪觉得自己被慕倾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死命的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抱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