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居然不知道苏知县,你口中的那位苏监市,便是咱们县衙刚上任的苏知县。”
“什么!”
陈里正看了看另外几个衙役,纷纷是对他点点头、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里正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剧烈的疼痛告诉他,并不是在做梦。
苏棠便对着那几个衙役道:“我们兔儿山确实是有不少的工坊,包括苏氏酒楼,该缴纳的税收,我们可是一文不少的缴纳到了县衙。”
“若是你们有什么疑问的,尽管到胥吏那里去查。”
“是,是”陈里正回答了两声,意识到了不对劲,又改口道,“苏知县定不会知法犯法,不用查,不用查。”
“既然不用查,那陈里正今日是个什么意思?”苏棠咄咄逼人。
陈里正急的脑门上都是汗水:“我们就是来...”
实在是编不出一个理由来了。
苏棠懒得和这些计较:“行了,就这样吧,本官也该去县衙了。”
衙役赶紧道:“苏知县,我们护送你。”
苏棠道:“也好,省得还有人想要算计本官。”
她瞪了陈里正一眼,便骑着马,离开了兔儿山。
看着苏棠逐渐走远的陈里正,只觉得自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为了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留下来问了苏山。
而苏山也同样的懵,他也只知道他的棠哥是监市,这怎么就成了知县了。
没有得到答案的陈里正,心不在焉的回到了家里。
他的两个儿媳便围了上来:“爹,事情咋样呀,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到苏氏酒楼干活。”
她们现在可听说了,苏氏酒楼的工钱非常的不错。
陈里正看着两个儿媳妇就来气,甩了一人一巴掌:“你们还有脸说这事,老子都差点被你们给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