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嘴巴还挺硬,等到衙门挨了板子,看你还硬不硬。”
在院子里苦哈哈干活的苏老太和苏老爷子,只以为是他的俩个儿子,又闯了什么祸。
本来是不想管的,但这一听都要闹到去衙门了,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一脸赔笑的对着陈里正道:
“陈里正,不至于闹去衙门吧,是不是他们又闯什么祸了?大不了我们去道个歉呗。”
“你们是怎么管儿子的”陈里正冷哼一声:“偷看寡妇洗澡、打架斗殴这些事情我都懒得管了,这一次是偷东西!”
“我们偷什么了!”
“你别冤枉好人。”
被架住胳膊的苏景通和苏景山,极力为自己分辨。
“不见棺材不掉泪。”陈里正跟着就将老宅的人,带到了自行车前面:“留在自行车上的指纹,只有苏景通和苏景山二人的,不是他们偷的是谁偷的。”
苏景通脑袋转的很快:“我们就是摸了摸苏棠的自行车,反正我们是没有偷。”
“偷没偷,请县老爷定夺,将苏景通和苏景山,押送到县衙去。”陈里正根本不听二人的辩解,直接吩咐奴仆干活。
虽然此刻别人的手中有证据,苏景通和苏景山依然可以嘴硬不承认。
但是这是建立在料定陈里正顶多就是嘴上厉害,他们不会受到皮肉之苦等实质性的惩罚。
若真到了衙门,县衙的人可不会听他们的诡辩,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苏景德和苏景山腿一软,就想要跪在地上求饶。
奈何他们左右被人架着,只能双腿悬空呈跪姿。
“陈里正,我就是和苏棠开个玩笑,我们也没想偷,这自行车也没丢,不至于闹到衙门去吧。”
“没偷?前不久苏棠就丢了一辆,指不定就是你们偷的。”陈里正又对着奴仆吩咐道,“还愣着干嘛,快带走啊。”
苏老太虽然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但这衙门肯定是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