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器只觉到喉咙发干,脑中一片白晃晃的空白,有些晕。
沙哑着嗓子说道,跳支舞吧!
天宇受卖命又好似听懂了。
她轻轻舒展身体,开始舞动起来。
面无表情,四肢机械的摆动,身躯一顿一停的,仅仅按照几个动作不停反复。
看了一会,给许不器的感觉是,这魔女之舞实在不太好看。
但关键是在欣赏舞姿吗?
随着身体动作,魔女那形状夸张的,隐藏在白色之下的丰腴之处,无一不在微微颤动着。
那根丝带也随之飞舞,不时划过许不器眼前,撩人心炫。
许不器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
“这要是穿上黑白死,紧紧勒进肉里……”
舔舔干涸的嘴唇,眼神渐渐失去焦点。
“一三五,白死。”
“二四六,黑死。”
“或者,再来点哥特妆……”
“制服……”
许不器简直陷入幻想中欲罢不能。
……
“等等,我这是怎么了?”
蓦然间一惊,许不器从想象中清醒过来。
屋内就只剩下两只阴卒,八团青烟。
微风吹起窗纱,摇曳不停。
天宇受卖命已经不见踪迹。
那股脑海中的与魔女的心灵链接,业已中断。
许不器大惊。
“我淦,到底还是中了这妖女的招,一个召唤物,居然自己跑掉了?”
“但召唤出来之时,明明白白感受到了自己和妖女的联系,而且自己的命令,她也一丝不苟(挂)的执行了。”
“难道那召唤小字的鲜红色是指这种情况?”
“境界太高的召唤物会有失控的危险?”
望着还在屋里呆呆站着的直属阴卒们,许不器有些无能狂怒道:“要你们有什么用?”
“连个大活人,不,连辣么大一坨肉,你们都看不住?”
直属阴卒们的能力够用,忠诚度也没问题。
就是这智力?
有些堪忧啊!
不会主动来事儿,帮上司排忧解难,非要接受命令才会行动。
这算是一个大大的缺点。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许不器召回了几只阴卒。
这时,天边已经朦朦胧胧的泛起晨曦。
算球!
想那么多,也找不回那魔女。
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吧。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许不器还在想:“这妖女跑出去,不会搞出什么大事来吧?”
“现在要是有什么追踪之类的神通就好了,明天得记住去那什么协会问问……”
“色字头上一把刀,哎,戒色吧地址多少来着?……呼噜,呼噜……”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