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沈天心开始感到些许害怕。
他相信南希寒是个正人君子,但也仅限于正常时候。因为没有人知道,一个深受合欢散之毒迫害的正人君子面对手无缚鸡之力如羔羊待宰的女人时会否变成真正的禽兽。
现在的她,只希望南希寒察觉到了异常,然后选择离开小楼。
希望归希望,有些防备还是要做。
比如说反锁着房门与窗户。
然后死撑着药力,拖着疲倦的身子将房间里的桌椅全都一点一点地移到门后,堵着房门。
面对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修行者的施暴,虽然这些行为看起来有些愚蠢。
可除了愚蠢,沈天心别无选择。
因为她还没有嫁人。
因为有个男人还在等着娶她一袭红衣。
……
楼阁下。
南希寒拎着水壶对着头顶疯狂浇灌。
忍受着欲火焚身的痛苦,他撕开了衣领,一双眸子带着令人惊恐的邪恶盯着那通向阁楼之上的木梯处。
他迈出了半步。
然后又恢复了丝丝理智。
于是极为干脆且力道十足给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