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知宫主大人问这作甚？”
“大胆！面对宫主大人竟有此等语气，我看你是存心与我玄月宫过不去！”
秦凡只是随意开口，不料现场已有玻璃心的高层厉声喝道。
没办法，玄月宫可以说基本以女弟子为重。就连高层普遍也都是女人坐镇。
放眼望去，偌大的正殿仅仅只能看到一两个老头儿，却不敢发表意见。
啧啧，原来如此……
面对那老妪的怒喝，起身也没生气。
他这次之所以过来，除了之前应邀外主要是想得知张衡的下落。
不过就目前看来，如果开口询问。恐怕会引起更多不满。
“元张老多虑了，我想秦武王只是心直口快罢了。”
玄月宫主摆了摆手，示意那老妪稍安勿躁。
“听闻秦武王最近还成功当上了上清外门的客卿，不知可有此事？”
此话一出，周围的高层们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这件事老妪只告诉了宫主，所以他们并不知晓。
直至看到秦凡随意点头后，先前叫嚣的元张老忽然额头直冒冷汗。
上清外门，那是直属上清派麾下的势力。用通俗易懂点的方法形容，便是亲儿子。
能在那里认个一官半职，绝对是件值得炫耀一辈子的事情。
换句话说，秦凡现在并非代表个人名义前来。在他背后，有着整个上清外门撑腰！
秦凡再次扫了眼周围高层，随即无奈笑道：“的确如此。”
“既然秦武王已是上清外门的客卿，那便是我玄月宫的尊上客。还不快点赐椅？”
玄月宫主话音刚落，就见先前的元张老立刻将自己的椅子搬了过去。
还不忘朝秦凡讨好两句，弥补先前过失。
看着所有高层都投来敬仰的目光，秦凡的内心其实还有些小得意。
却很快干咳了两声，朝宫主抱拳道：“宫主大人，晚辈前来有一事相求！”
不等秦凡说出相求之事，太上长老忽然朝他挤眉弄眼。
老妪知晓，秦凡口中所求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很大可能是关于张家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