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眼神，秦凡便能感受到那种史无前例的压迫感。
“不愧是居尊圣人。当年还只是巅峰皇境，居然在人族为危机的时刻挺身而出。以弱小的身板抵御君级的异族强者。”
开口说话的，是站在秦凡身后的惊老。
要知道他们二老本就来自于异族，是为了守护穆婉儿才选择永远留在了内隐门。
千年战争打响时，他们其实还没有出生。但却经常能在异族口中听闻战争事迹。
“古往今来。以皇境修为独抗君级强者，或许也就只有三人能做到。”
“三人？不知惊老说的是哪三人？”
秦凡有些好奇。没想到自古以来与异族越级挑战的，居然还不止一人。
“其一，为人族的秦主宰。其二，便是站在前方的居尊圣人。这其三嘛……”
惊老忽然眯着双眼，露出调侃的眼神。
正当秦凡为此感到困惑时，就见惊老缓缓开口道：“为南方大陆囚龙城的秦城主。”
此话一出，秦凡的表情忽然变得要多愕然有多愕然。
自己？
说实话，能听到自己被惊老排在这古往今来的三人当中，秦凡还是觉得有些自豪。
毕竟人族当年的主宰的确很强。这点从无痕剑灵就能看出，所以毋庸置疑。
反观站在前方的居尊圣人更不用多说。秦凡可是亲眼所见，对方的气场究竟有多可怕。
哪怕并非真正踏入帝境行列，但却能够给人一种真正称帝的错觉。
自己嘛，秦凡倒是没怎么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