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果然忘记了所有记忆。”
白衣身影若有所思的开口道：“不过这样也好。有时候选择逃避，要比选择勇敢面对要多活很长一段时间。”
此话一出，秦凡的脸色看上去多少有些不自在。
白衣身影的话，明显是在嘲讽他。
但现在的秦凡却真的一句话也反驳不上来。
这确实是一种逃避的行为，却很快一字一句的沉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只是简短的七个字，便能让那白衣身影很快住嘴。
但住嘴归住嘴，该看不清的长相依然看不清。
秦凡想要努力通过灵识去查探，因为他总觉得这道身影看上去有些眼熟。似乎以前在哪里见到过。
大概沉默了片刻之后，就见白色身影终于开口道：“这真的是你的选择？我猜未来的你，一定会后悔。”
“你特么到底谁啊？我后不后悔与你何干？”
秦凡大概是被这白色身影搞得有些不耐烦，脸色看上去显得相当不爽。
他已经很久没像今天这样，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就连他自己都已经察觉到了态度和往常不同，但明知道如此却还是对白色身影提不起任何好感。
“我是谁真的有那么重要么？还是说，你在害怕？”
话音刚落，秦凡的额头忽然冒出一丝冷汗。
看得出，此刻的他真的有所忌惮。在看向白色身影的同时却还要故作镇定。
毕竟未知的事情，往往才会令人感到恐惧。
“我会害怕？笑话！”
秦凡突然冷笑着看向白色身影。
在他的字典里，就没有害怕这两个字。
何况白色身影从头到尾都没有表露出自己的真身，证明应该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殊不知，他的右手在轻微颤动。还有右边的小腿也已抽筋。
虽然都不严重，但足以证明秦凡真的有些惧意。
不为别的，只因他根本无法看穿白色身影的具体修为。因为一切的一切，所浮现出来的都是未知数！
这意味着什么？
现在的秦凡自问修为在灵界绝对算得上强者的行列，但就是他这样的强者在面对白色身影时，却丝毫提不起反抗的念想。
眼前这家伙的修为，究竟有多恐怖？
就算是三大帝族中的渡劫境修士，甚至是渡劫大圆满的修士。秦凡都不会生出这种感觉。
但面对眼前的白色身影，却是全身心被束缚到根本动弹不得。
散仙？不，这可怕的气息绝对要超越散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