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因为害怕，实在是因为……”
还没等灰发老者来得及解释，就听“砰”的一声，灰发老者的身体竟在瞬间爆成一滩血雾。
寂静，现场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死一般寂静。
没有人开口说话，而是纷纷睁大了双眼，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盯着那缓缓洒落在地上的血迹。
谁能想到，那只是出言犹豫的白银堂高层居然就这么死了？
“如果你们之中还有谁害怕，我可以提前送他一程。”
黑龙此话一出，现场再也没有高层敢出言反抗。
即便内心再过恐惧，表面也不敢反驳什么。
见没有人继续开口说话，黑龙这才将目光重新转向秦凡并沉声道：“带路吧。如果你敢耍我，下场只会比他更惨。”
黑龙口中所谓的他，指的自然是先前身体爆开的灰发老者。
就连秦凡见了，都要替其感到不值。
明明自身的修为已经踏入散仙后期，无论放在任何一座中流哪怕高等道统都足以站稳脚跟的存在，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
“唉。”
秦凡摇头叹了口气，便直接动身朝白银堂外走去。
只不过在离开之前，朝黑龙出声问道：“如果我带你们过去找灭杀堂，是不是就能把我的朋友放出来？”
就算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这是不可能的，但秦凡还是说了出来。
至于得到的答案，则是黑龙那随时可能杀了他的可怕眼神。
秦凡见状不禁苦笑道：“我都已经答应带你们去了，干嘛还不肯放过我的朋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黑龙早就猜到秦凡在想什么，眯着双眼冷笑道：“如果到时候真的和灭杀堂拼杀，我会第一个先杀了你。”
“好吧。”
秦凡耸了耸肩，便在其中一名散仙后期的强者羁押下，朝原来的路走去。
大概走了有一段距离之后，秦凡终于回到了原先的那座城池入口。
只是还没等他进去，黑龙忽然厉声喝道：“你敢耍我？！”
秦凡先是一愣，随即当他朝城池的内部望去时。才愕然发现这里居然是一座空城，而之前所看到的繁华景象已荡然无存。
“奇怪，刚才还不是这样……”
秦凡喃喃了句，而后朝黑龙解释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是在这里捡到的令牌。”
“带路。”
黑龙忽然一脚踹在了秦凡的膝盖上，险些将其踹在地上。
而秦凡就只能强忍着痛楚，一瘸一拐的朝破旧四合院走去。
没办法，黑龙的修为实在太高。只是看上去随意的一踢，都携带了极其恐怖的霸道能量。
“到了，就是这儿。”
令秦凡感到庆幸的是，之前看到的破旧四合院还在。而且和第一次来时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黑龙在打量了眼四合院后，阴沉着脸道：“你就是在这里，捡到的灭神令？”
说完先一步走进庭院，而后通过灵识开始感知内部状况。
然而就在灵识刚刚进入主厅的那一刹那，忽然疑声道：“奇怪，这里确实有灭神令的能量波动，但又好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