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女帝神色微变。
如果世间真的有这么一本书的话，那肯定属于真正的绝品。
所以是不是被烧了，还很难下定论。
但至少现在的秦凡，在她看来有了一定的利用价值。
于是接着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南天门短时间内不会大开？”
“很简单，因为南天门每天都会接收来自下界四海八荒的飞升者。”
“平时应该忙都忙不过来，今日却显得如此安静。这难道不是因为南天门出了问题？”
秦凡其实自己也很好奇这点。
按理说，南天门那边应该会传来许多来自下界的强者气息。
只有真正进入南天门以后，来自下界的气息才会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转换为仙界的修炼体系。
但秦凡将灵识不断向外延伸，却始终没有飞升者的气息。
“原来如此。”
女帝轻轻点了点头道：“你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她目视南天门的方向，若有所思的开口道：“你之所以感受不到飞升气息，是因为那南天门本身就是假的。”
“假……假的？”
秦凡抽了抽眼角，愕然道：“女帝前辈，你说那南天门是假的？”
“没错，那不过是我仿造仙界的南天门所打造。”
“有啥目的？”秦凡立刻问道。
他想不通打造这玩意儿有啥用，难道就只是当个摆设或装饰品用来观看？
不料女帝忽然皱眉，一字一句的沉声道：“你问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