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说完，就见楠儿张着小嘴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种感觉就好像原本坚守的世界观，突然崩塌。
不过她的脸上始终看不到喜悦，反倒忧心忡忡的问道：“大哥哥，如果拜了阿姨为师，以后是不是就见不到父亲了？”
“恩？为什么这么说？”
“我……我就是害怕，害怕以后再也没办法见到父亲……”
见楠儿越说越伤心，秦凡忙解释道：“放心，肯定还能见到你父亲。”
“就算你未来的师父不答应，我也会答应！”
“真的？”楠儿刚露出惊喜的表情，女帝不知何时突然进来并沉声道：“你答应有用？”
“呃……”秦凡闻言，稍显尴尬的笑道：“我就是觉得前辈您，绝对不是那么冷血无情的人！”
“不不不，以后不用喊我前辈了。”
“为啥？”秦凡愣怔了下，还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关系已经近到可以朋友相处。
不料女帝面若冰霜的冷笑道：“你刚才一口一个阿姨喊的多亲切，所以未来的十年都用这称呼。”
“啊？”秦凡瞠目结舌的盯着女帝。
刚开始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已经修炼了万年的女帝也会在意自身年龄？
抛弃年龄不说，容貌方面确实像个成熟高贵的中年女人。
但从肌肤等其他方面来看，估计连二十岁都不到。
就算按照前世的年龄来对比，中间也差了四千多岁。
难道真就喊错了？
作为男人，秦凡总是会在与女人相处方面像个纯种shǎ • bī。
他永远不知道该如何去揣摩女人的心思，以至于到现在连个孩子都没。
好在楠儿聪明，立刻嘻嘻笑道：“大姐姐好！”
“恩？大姐姐？”
秦凡面色一惊，却发现女帝那冰冷的态度居然有所转变。
我靠，都尼玛一万多岁的人了，居然还装嫩……
他不知道女帝是因为楠儿才改变了心情，还是因为其口中的那声大姐姐。
当然，也可能都有吧。
总之女帝在面对楠儿的态度，明显比面对秦凡不知好上多少倍。
关键还有一点，秦凡是真的多虑了。
他以为女帝对待自己的徒弟，会是非常严苛的那种。
如今从女帝那宠爱的目光中就能看出，严苛什么的压根不可能。
“楠儿，如今你父亲已经答应。我在问你一遍，可愿拜我为师？”
女帝说完，就见秦凡心中暴汗。
没错，姬勋那边确实答应了，但不答应能行？
估计态度再倔点，一条鲜活的生命真就没了。
这次楠儿不再有任何犹豫，立刻跪在地上朝女帝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