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成功拉回了张实的思绪。
女人有多大胆,他此时就有多恼怒。
田巧的动作行云流水,熟稔至极,完全不像是个未婚姑娘该有的样子!
谁教她的?
不用想,肯定是对门那个顾家华。
张实脸黑如墨。
那男人表面上看着老实,实则早已通了人事。
他有好几次去镇上送货,恰巧看到过他在烟花之地流连。
田巧和他定亲四年,联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若说他们之间没有发生点什么,他怎么也不信的。
一想到娶回来的姑娘是个不自爱的,张实脸色奇差。
其实张实这个状态也是能理解的,古代尊卑分明,女子贞洁尤为重要,就算这时代民风开放,但女子未出阁就失贞,还是令人诟病的。
田巧还不知道马屁拍在马蹄上了。
直到张实把她从腿上拧下去,语气不好:“我重新去拿个杯子进来。”说罢,起身往外走去。
田巧茫然的看着他的背影,一脸摸不着头脑,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张实再次拿着杯子进来,田巧因着张实的臭脸,老实了。
两人中规中矩的喝了合卺酒,田巧俏生生坐在凳子上,就等着张实的下一步了。
就在这时,房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田巧抬头一看,只见房顶的房梁在迅速龟裂,她‘啊’的惊叫了一声:“相公,快跑,房子要塌了。”
张实也顾不得许多,拉着她连忙往外跑。
两人刚跑出门口,只听见‘轰’的一声,房顶轰然坍塌了一块。
田巧后怕不已,许是今天雨下的太大,年久的茅草房经受不住倒塌了。
“去打铁房避避。”张实道。
“好。”田巧跟着张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