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张实看着她。
“我先前不是出去割芦荟了吗?我把芦荟都挖回来了,你帮我种在后院成吗?”田巧殷切的看着他:“那个我手还有点疼,不然我就自己种了。”
她不会种地,但原主会,可不能露馅了。
“成。等晚上再种吧,现在太阳大,种下去容易被晒死。”张实道。
“好的,好的。”田巧笑道:“你还渴不渴,我再去给你倒一碗水。”让人家帮忙干活儿,当然要好好表现一下。
“不用。”张实道。
“那好吧。”田巧说罢,兴冲冲去了厨房,弄芦荟灌肤。
做为一个爱美人士,手里有了芦荟,当然要造作一下。
张实拿着药酒进来,就看到她脸上涂了一层透明的黏糊状东西。
“手伸出来,我给你擦药。”张实看着她:“我上午不在,你自己擦了没?”
田巧扯了扯嘴角:“擦.....了。”个屁。
张实白了她一眼,遂闷不吭声的帮她擦药。
手已经完全消肿了,不用在按摩,很快就好了。
*
傍晚,张实拿着锄头去后院,帮田巧把芦荟种下了。
田巧宝贝的不得了,跟在张实屁股后头,拿着瓢仔细浇水,极为欢喜。
以后芦荟长好了,她每天都能使用,怎么可能不高兴。
给芦荟浇完水,也到做晚饭的点儿了。
田巧晚上煮了一锅鸡蛋疙瘩汤,又弄了辣椒炒茄子,蒸蛋。
半刻钟后,晚饭便做好了。
“相公,洗手吃饭了。”
田巧把饭菜端在院子里吃。
黄昏时分,彩霞漫天,微风吹着,格外的舒服。
在院子里吃饭,惬意的很。
“知道了。”张实放下手里的东西,打水洗脸洗手。
饭桌上,田巧小口小口喝着疙瘩汤。
“相公,好吃吗?”
张实点头。
“那就多吃点。”今天张实帮了她不少,田巧对他也热情了许多。
“明天回门以后,我要去县里做十日短工,你到时候一个人在家,有什么事可以找旁边的汤婶子帮你。”张实道。
“啊?要去县里做短工?你不是打铁的吗?”
“打铁也分淡季旺季的,这批货交了,我暂时空闲下来,所以接了县城里的活儿。”
“哦,那去县里是做什么活计的?”
“去码头搬货。”
“哦。那挺辛苦的。”田巧前世做为演员,对码头搬货还是有些了解的,那活儿就是靠苦力,极为艰辛,很多人都撑不住,撑得住的,大多身体都累垮了。
若不是家里实在艰难的,基本都不会去。
田巧想到此,有些心酸,看了看张实,欲言又止。
“怎么了?”张实看她。
“没什么。”田巧摇头。
他们刚成亲,她没有立场说让他不去。
站在他的角度,他身上背负债务,若是不去,闲置在家,更是不行。
哎。
看来还是要挣钱。
吃完饭,张实继续编竹床,田巧则洗碗收拾厨房。
“啊,有蟑螂啊。”厨房里传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撕心裂肺。
于此同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只见田巧如炮仗一般从厨房冲了出来,直接跳在了张实的身上,死死捁着他的脖颈:“有蟑螂啊。”
对门的顾家听到声音,还站在院子里望了望。
张实身上被迫挂着个香软女人,整个人都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