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对付我?”田巧傻眼了。
张实一本正经的点头:“把书给我,我还没看完。”
田巧:“........”
“要不我们一起看?”张实道:“我觉得还挺好看的,可以试试。”里面的一个动作和田巧练的瑜伽的猫式伸展很相似。
那是他最喜欢的。
“你.....你自己看吧,我去烧水洗澡了。”田巧丢下书,匆忙出去了。
脸红的发烫,心跳如鼓,该死,她一直以为张实是个憨憨,他哪里是憨憨啊,分明就是个大流氓。
还是脸不红气不喘的那种。
田巧刚进厨房,张实就跟了进来:“巧巧,你吃饭了吗?”她近日一直在镇上陪县令夫人,他的伙食都是在新打铁房解决的。
“吃过了。”田巧应了一声,端着盆往锅里添水:“这里没什么事,你回房吧。”
“我帮你烧火吧。你那身衣服挺好看的,别弄脏了。”张实径直坐在灶前,利索往灶里添柴。
田巧见此,也不阻止,随他去了。
自家男人要帮着干活儿,这是好事儿。
“水烧热就行了哈,我先回房拿换洗的衣服。”田巧叮嘱道。
“好。”张实点头。
*
田巧洗完澡,一身水汽的进屋,刚踏进房间就看到已经洗好澡的张实穿着雪白的亵衣亵裤,又坐在油灯下看书。
认认真真,还一副思考状。
田巧一头黑线。
他这是看出一朵花儿来了?
懒得理他,田巧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擦脸护肤。
张实见田巧进来了,也没心思看了,合上书,坐在一旁看着她擦脸。
田巧无疑是美的,她此时就穿着一身简单的红色亵衣亵裤,依然难掩身姿。
从张实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到她的后背,虽是坐着的,但身形如葫芦一般,诱人垂涎。
张实的视线太过灼热,田巧想忽视都难,转过头瞪他:“相公,你盯着我看作甚?”圆溜溜的杏眼里满是疑惑。
张实干咳两声,连忙道:“没....没看什么。”
转过头的田巧再次让张实看呆了去,哪怕她已经卸完妆,一脸的清淡,但皮肤如剥壳鸡蛋,白的发光。
依然给人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惊艳,那种美因着穿着和身段的关系,并不素,反而有种纯、媚的既视感。
“巧巧,你好了吗?”张实心里有小九九。
“怎么了?你若是困了,可以先睡!”田巧道。
“我没困,等着你检查功课呢!”张实想把先前学到的知识一一展现一遍。
“检查功课?”田巧有些茫然,深入一想,瞬间了然,真是有够不要脸的啊:“对了,说到这儿,我还有好多功课没给你检查呢!”这段时间她在镇上陪知县夫人,也没闲着,偶尔抽空也会练练字什么的。
自从家里有点钱之后,张实教她写字,也不用像先前那样用沙,而是买的纸笔,写字都写在纸上。
“啊?要不明天检查吧?”张实傻眼。
“你等着,我今天带回来了。”明天她还要去镇上,哪有时间给他看啊,现在正好。
张实郁闷的瞪着她的背影,真是一点都不知道配合。
田巧利索从包袱里拿出一沓纸,递给张实:“相公,你看看我进步没有!”
张实无奈叹了口气,接过去一张张的看了起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巧巧,除了我还有别人教你吗?”这学的也太快了吧,且字写的也是有模有样的。
“没有啊。”田巧见他吃惊样,有些小嘚瑟。
开玩笑,她好歹是活了两世的人,学习写字有什么难度?且这个时代的字就和繁体字相差无几,她这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不错,学的很快,巧巧真聪明。”他这是娶了个什么小仙女啊,这么一沓纸至少有上千字,她在短短半个月内就学会了!他小时候学这么多字,至少要三个月以上。
哎,真是不能比。
田巧被夸的飘飘然,笑的一脸灿烂。果然,被肯定的感觉真是好啊,同时她也意识到了甜言蜜语的强大,那是能令荷尔蒙提升的东西。
“巧巧,时候不早了,咱们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去陪知县夫人呢!”张实由衷的觉得田巧厉害,居然和知县夫人处的那么好,要知道那可是真正的贵人呐,是他们这些老百姓仰望的存在。
田巧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休息吧。”头回后已经过去五天了。
每天张实都很激动,但心疼她,一直都在控制自己。
田巧刚躺在床里侧,张实就把灯熄了。
几个呼吸,外侧便躺了个人。
“巧巧,可以吗?”
“嗯。”田巧已经习惯了张实的‘问’,刚开始会觉得尴尬,后面久了也就习惯了,许是脸皮厚了,也不觉得尴尬了。
“我这几天看了书,有认真学。”
“嗯。”不干正事儿,这是跟她分享读后感吗?
“我想让你检验一下我这几天的成果。”
“嗯?怎么检查?”
“你配合我一下!”
“怎么配合?”
“我上次看到你在屋里练过瑜伽!”
“嗯?怎么了?”
“那个你给我说的猫式伸展就很好!”
“..........你到底想说什么?”
“配合我。”张实没在说话,而是实际行动。
第二天,田巧又起晚了,连忙起床洗漱打扮,坐着牛车去镇上。
她到的时候知县夫人正在吃早饭,田巧被她拉着吃了一顿。
今天知县夫人脸色不是很好,看起来有些憔悴。
“夫人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脸色看上去很是憔悴。”田巧问道。
“都让你不要叫我夫人了,直接叫我名字多好。”县令夫人是真的拿田巧当密友,虽然两人的身份相差甚大,但田巧难的和她投缘,她也乐的和田巧深交。
“芝洛。”田巧笑着喊了一声。
县令夫人道:“还不是昨天我看了胭脂铺子的账本,亏损的严重。”她嫁的相公是寒门士子,刚当上县令,日子过的也是捉襟见肘,府里的开支大,她都是拿嫁妆补贴的,如今看了账本发现胭脂铺子不挣钱,可不就着急了。
“是街东边的沈记胭脂铺吗?”田巧有点印象,知县夫人有次同她闲聊时提过一嘴。
“就是那里。以前虽然也不怎么挣钱,但还有点小利,但这两月镇上开了一家袁记胭脂铺,沈记的生意被影响的厉害,这才亏损严重。”知县夫人道。
田巧了然点头,她对沈记胭脂铺有些印象,刚穿来时,她买胭脂还去过沈记胭脂铺,后来因为东西太贵望而却步了。
“芝洛,我们去铺子里看看吧。”田巧心里有了小九九。
“去铺子里?”知县夫人皱眉:“就算去铺子里也解决不了,哎。”这是亏空啊。
“芝洛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别的不说,就胭脂水粉好不好用这一条,我想我还是能说的上话的。”田巧笑道。
“你的意思是想去试试胭脂水粉?”知县夫人道。
“对,我想去看看铺子的胭脂水粉好不好用!”沈记绸缎铺都能做这么大,没道理胭脂铺差成那样,毕竟绸缎铺在镇上也有不少,且她还有些自己的想法,要看了脂粉之后才能定夺。
“行,我们现在就去。”知县夫人道。
“好。”田巧也吃好了,放下筷子准备出发。
沈记绸缎铺和沈记胭脂铺离的不远,走路五分钟左右就到了。
知县夫人没有坐车,直接步行过去的。
“田巧,你腿怎么了?”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
田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天在家里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