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突然愣了一瞬,回想了片刻。对,这位聂将军不是她那位便宜舅舅吗?她知道这位聂将军与容越的关系极好,他不仅是容越信任的下属,也是他的朋友。
所以,“舅舅中毒了?”
刘则见小姑娘还算淡定沉稳,内心一颗石头落地,“是的,不过军医们联手治疗着,暂无性命之忧。”
现在朝中都在争论这件事。北胡是大成的心头大患,这些年北胡扰大成边疆多次,爆发大小规模战争上百次,而聂将军凭着一身智谋和武艺,让北胡闻风丧胆,是他大成在边疆的定海神针。
“那,现在要怎么办?”苏念有些踌躇,难不成京城中的太医也束手无策吗?
刘则叹了口气,“回苏小姐,这毒来的诡异,暂时无人能解,但最重要的是边疆民心不稳,若是此时爆发战事,恐怕.....”
苏念微微垂下头,陷入思考。
刘则却突然半跪在地,“请殿下三思,您可是储君,若是贸然前去边疆,虽然可以提振民心,但是若有差池,则是对大成朝的一大打击。
末将愿意替殿下分忧,亲自率领众太医前去边疆,若不将聂将军平安救回,末将愿以军法处置。”
苏念微微瞪圆眼睛,小口微张,“你要亲自去边疆?”
容越叹了口气,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本宫明日再和你商讨细节。”
刘则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无法让太子改变主意,只好躬身行礼,面带忧色的退了出去。
“念念,”容越从书桌后走了过来,抱起她一同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你可知,聂将军中的是什么毒?”
苏念突然一惊,莫非这毒?“是和你母后当年中的毒一样?和你之前身体的余毒一样?”
容越点头,“是,但也不全是,聂将军的症状和母后当年的症状并不完全一致,但是有些地方是相似的,再加上这毒来自北胡。”
所以,容越才决定要亲自去一趟边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