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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现在阳光正正好(1 / 2)

一时之间,气氛很是尴尬。

岑远觉得一定是宿醉的原因,自己被酒水灌成了沙雕,要不然他怎么就这么一言难尽!

还是先摆脱这个沙雕姿势吧,摸摸屁股——

“阿远,你没事吧?”

岑远抬头,衣装革履的谢如镜正看着他,扑面而来一股子精英范儿,他……这个姿势好像不太雅观,十分僵硬的把自己要伸上臀部的爪子放到腰上,“我没事,能有什么事,哈!我怎么在这里,昨天不是应该在……”

“我把你带回来的。”

“吱呀——”

谢如镜关上房门,彻底隔绝了外面的杂音,他弯腰扶起岑远:“早饭阿姨已经做好了,你今天不是有要紧事要办吗,先下来吃饭。”

岑远穿好衣服,下楼吃饭。

手里捏着筷子,他却食不知味,视线闪躲不敢看谢如镜,其实哪有什么重要的事,现在最要紧的是国外普修斯大奖,如果他能得到最佳男主演奖项,系统布置的任务算是彻底完成了。

毕竟他一直都是这个目标,现在突然看见希望,说不动心都是假的。

可是距离普修斯大奖还有六天,何斐早给他推掉了所有代言,相当于凭空多出了六天假期,岑远感动哭了。

碍于他现在的身份,一些公共场所完全不敢去,不过正巧谢安琪生日,他和这小妮子是朋友,也收到了party邀请函,地点在一艘游轮上。

大海!蓝天!游轮!

岑远站在码头上,缓缓摘下鼻梁上的黑片眼镜。

他圆润的眼睛里倒映出一艘巨轮,通体纯白,巨大的鸣笛声,响彻耳际。

他脸上挂着笑,心里喵喵屁!

这家伙还和他说什么小游轮,你家的小游轮三四层,这么一艘简直就是海洋上的移动城堡,谢安琪家里不是一般的有钱啊,这让他不禁想起谢如镜,果然姓谢的都是有钱人。

岑远呆怔片刻准备上船。

“阿远。”

岑远身形一顿,看起来颇显僵硬。

谢如镜看着他,脸上笑意森森。不过在岑远看来却带着股寒气,叫人忍不住打寒颤。

就这样,两人相携上船。

谢安琪生日party请来的都是私底下要好的朋友,岑远上来时心里还在纳闷,他记得卫昭和这妮子关系寡淡,怎么这次会邀请他,真是郁闷。

船上,谢安琪踮着脚尖在顶层眺望,远远瞥见那道身影,当即猫腰离开,对不住啊岑远,大佬非要我邀请他,我又有什么办法。

只好死道友不死贫道,脑海里仿佛还印着那人漆黑的眼睛,她吓得一哆嗦,脚步一软险些趴下。

“安琪。”

声音含着担忧,白朗一把扶住未婚妻,“你还好吗?”

谢安琪咬唇,声音带着点儿不确定:“好像脚崴了。啊!你干什么呢!”

只见白朗已经一个公主抱将人抱起,“抱歉啊安琪,我抱你下去。”

谢安琪羞赧的把脸埋进他怀里,半晌才轻“嗯”一声。

这边未婚夫妻甜甜蜜蜜谈恋爱,岑远却只想撒丫子跑,好久不见,谢如镜这气势如虹,待在他身边的自己就像被命运扼住喉咙的鸭子,窒息感扑面而来。

进去才发现大佬这么招人喜欢,也可能是因为他不经常出门,一向只有小说里面才有的剧情在现实上演,岑远觉得自己就像朵饱受摧残的娇花,各式各样的香水味道混杂着一起,熏得他头昏脑涨,不禁面带叹服的看向谢如镜,大佬就是大佬,谈笑风生仿佛失去了嗅觉。

诶!

被女人包围着是不是……就代表他有机会了。

诶嘿嘿嘿~

踮着小碎步一点点挪移,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围着谢如镜的女人们只觉得浑身一寒,好像周围温度突然下降,皮肤上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堆,这种恐怖片的赶脚是怎么回事?

“抱歉,有件事要办,失礼了。”谢如镜突然说道。

好不容易遇见的金主爸爸,怎么甘心让他跑掉,有几个蠢蠢欲动的女演员正要说话,突然被谢如镜瞧了一眼,手里的酒杯都险些端不住。

那是怎样的眼神啊!

傻子都能看出里面毫不遮掩的恶意,仿佛只要她们跨出一步,等待的就是无底的深渊。

美人们个个脸色煞白,好似泼了水的鹌鹑,连哆嗦都不敢。

此时岑远正窃喜,只要再往前跨出一步,他就可以逃离谢如镜,狂喜压倒了心里那一抹不舒服,脸上不禁带了笑。

让人心底发寒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阿远。”

这一次,岑远忍不住打了个摆子。

心里有两个选择,是离开还是离开?

仿佛没听见他的话,岑远这次不是走,而是突然加速,破着这张脸不要,也不想再待在谢如镜那个变态身边。

所以他跑了。

他待的地方原本就是个拐角,轻轻一晃就消失在大厅里,七拐八拐找了条没人的走廊,眼瞅着没人追来,岑远终于放下心,背部抵着墙壁轻轻喘气。

此时他脸色嫣红,双眸皎若辰星,因为高兴双唇紧抿勾出一抹明丽的弧度,真是要命的秾艳靡丽。

正映在谢如镜眼里便只有他这副让他爱煞到极点的样子。

他忽而轻笑,邪气自眉宇流泻而出,脚步声一步一步回荡在整条走廊,彷如暮鼓晨钟,声声敲击在他心上。

陡然见到他,岑远全身肌肉紧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讶。

却说不出半句话。

譬如: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随即他就想到了定位仪。

抿着嘴不说话。

“阿远,你倒叫我好找。”

他笑意然然地看向眼前人,看着他清凉的眸子倒映出自己的面容,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子,脸上却带着同样丑陋的疤痕,当初他自卑于自己的容貌,觉得此生已配不上阿远,默默疏离却又忍不住在暗地里关注他,不想……就此后悔终生,好在命运眷顾,上天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般想着,他眉眼柔和。

“岑远。”

岑远陡然一震,这是谢如镜第一次叫他的全名,让他忍不住抬头,却一眼撞进他漆黑如墨的眼瞳里。

那里深沉的爱恋叫他揪心,却不想谢如镜竟大胆地伸手在他唇上揉弄,声音低哑阴郁,是人都能听出的哀怨:“阿远,明明我和他都是一个人,你为什么不爱我……”

他眼睫低垂,岑远晃了晃神看着叫他手指蠢蠢欲动,想抚平他眉间的愁绪,反被他一把抓住自己的手,好似连心脏都被他攥住一般,脑海里自发回放起这段日子的画面,还有以前的,已经全然混淆在一起,岑远眼睫轻颤,有点儿不愿意承认,他对他动了情,但心里更多的是想通后的释然,就像谢如镜说的那样,他们是一个人,只不过分裂出两个人格,说一句他最了解他也不是自夸,这些日子,他们两个的习惯想通,连一些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察觉他眼底的动摇,谢如镜心头一喜,“阿远,你这算不算是有恃无恐,像这里歌手的一句话:得不到的永远有恃无恐。”

他霍然抬头,眼神里的闪躲却分明将他的心虚映衬得一览无余,却对上他黑色的眼睛。

“嗡——!”

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猝然红了脸。

走廊并不静谧,隔着很远还能听见大厅里的说笑声,岑远却觉得他们好像误入了异次元,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连空气都变得格外甜腻,仿佛小时候吃的麦芽糖,能拉出白莹莹的细丝,心脏嘭嘭直跳,他离自己越来越近,那种手足无措感便越来越强烈。

直到阴影完全重合。

……

谢安琪送走一个个朋友,心里惴惴不安的,想到岑远她就有点儿心虚,虽然她不清楚他们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岑远脸上对那人的不待见那么明显,除非她是瞎子,现在被自己坑了一把,不知道这朋友还有的做没。

一双手握住她,谢安琪抬头看过去,是白朗,心头的紧张忐忑被他的温柔尽数拂去,只剩下一片甜蜜。

“一切都会过去的。”

正要回答说曹操曹操到。

岑远终于出来,见到谢安琪就丢给她一个冷眼,脸上除了嘴巴显得特别红之外一切都很平常,谢安琪愣怔着有点儿不知所措。

这边岑远已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紧跟着出来的还有谢如镜,脸色柔和,看起来比初来时变化不小,同为男人,白朗一下子就看出他眼里的餍足,忍不住瞧了一下自己牵着的小丫头,心里直爆粗口:敲你妈!和好了就赶快走!在他面前秀恩爱,是嫌他家狗粮不好吃还是狗碗不够光!

可怜他和琪琪都快结婚了,还停留在拉拉小手的阶段,至于亲嘴儿,屈指可数。

深深觉得结婚要提上日程安排上!

回到家,岑远忍不住洗了个热水澡,早就觉得浑身黏腻,不舒服得很。

既然已经“和好”他也就不再估计那么多,有些东西该也该拿出来了,比如,rh呸!是动物睡衣!

岑远穿着蓝色小海豚连体睡衣,毛茸茸的感觉果然很美腻,直叫他欲罢不能,打开手机刷了会儿微博开始看小说,啊啊啊啊啊!他女神更新了!

先炸个深水叭,不一会儿,一百颗深水炸弹已经刷屏,公告栏也被财大气粗的圆圆承包了,晚上八点正是网站活跃群,辛勤更新的作者都深深羡慕起别人,什么时候我也能有一个土豪小可爱,卖萌又养家……

至于岑远,追平了评论来一发,然后躺在床上日常发呆,整个人呈大字状,姿势豪迈不羁。

岑远:我已经是个废材了……

如往常一样早早回家的谢如镜就看见他这副可爱模样,心头霎时软的不成样子。

岑远一个激灵翻身,脸上表情既有惊讶也有疑惑,不自觉的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最近回来好早啊。”

谢如镜动作一顿,因为背对着岑远没让他看见自己脸上不自然的表情,轻“嗯”一声算是回答。

洗漱睡觉,倒是对他这身睡衣提起兴趣,问他:“你喜欢这些款式?”

岑远脸色羞红,心里还有点儿小槛,到底是朋友做的时间长了,现在心里还没将谢如镜的位置调整好。

他坐起来拽着睡衣上小海豚尾鳍,佯装出轻快的语调:“是啊,一直都挺喜欢的。”

他没深思谢如镜的话,只觉得他是一时好奇,毕竟以前他们做朋友时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性向,一直没和他睡过,自然谢如镜也就不知道他这些爱好。

他回答的坦坦荡荡,谢如镜却起了别的心思,蓝色的小海豚睡衣穿在他身上可爱到犯规,他心里琢磨着让人定制一些让他穿上,不过到时就不止这些款式了。

他眸色深沉,姿势也换了一个,交叉着双腿,呼吸不觉粗重起来,岑远敏感的觉得现在气氛好像变了味道,心里打着小鼓,便提议道:“睡觉吧。”

话才出口就惊觉不对,刚想改口又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没想到他比自己更快,灯一下子全熄灭了。

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岑远脸色爆红又庆幸现在没人看得见,他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不期然碰上一副炙热的身体,好像火焰一样入手滚烫,岑远忙不迭收回手,脸色红的好像要滴血。

他不敢说话,卧室里一片静谧,黑夜仿佛成了最好的保护色,什么都看不见,便只能听见那轻缓如羽毛的呼吸声。

以为会发生什么岑远一直警惕地睁着眼,直到那道呼吸声越来越平缓,心里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最后还是坚持不下去眼皮一盖沉入梦乡。

夜半,岑远睡得迷迷瞪瞪的,身上却沉重的仿佛压着一个两百斤的孩子,不,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关键是他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他梦见自己给男人生了个孩子!

他才十九岁!

还是个孩子啊!

然后孩子还要喝奶奶!

要喝奶奶!

奶奶!

奶!

是他想的那种白白的黏黏的液体吗?

立马吓醒!

然后岑远惊恐的发现。

他好像被什么凶兽盯上,,岑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

“终于醒了。”

是谢如镜,他在干嘛⊙⊙?

然后发现自己被人抱得紧紧的,好像要勒死他,难道……

谢如镜是个狼-人!

月圆之夜会变身,

哦,

老天爷,

快让他停止这该死的想象!

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沙雕了……

第二天,岑远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清醒后发现浑身清爽,底下的床单也被换了一套,想起昨夜的疯狂,他脸色泛起薄红,躺在床上只想睡得天昏地暗,海枯石烂。

可惜肿胀的膀胱催促着自己,生理上的需求让他无法忽视,动作利落地套上衣服,放水。

是了,昨天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全都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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