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立时便有保镖上前将妖孽先生按在床上,夺走他手里紧攥的钥匙,打开宫先生的腿部镣铐,将宫先生从床上强硬地拽了下来。
“松手,我自己会走。”宫先生拧眉挣扎了一下,这样被压制的感觉令宫先生非常不适。
保镖们没有动作,而是首先看向了阴鸷先生。
“听他的,让他自己走,”阴鸷先生盯着保镖们触碰宫先生身体的双手,眸色阴沉,“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谁都不许随便碰他。”
保镖们一愣,心领神会。
“是,阴鸷先生。”
手铐、脚铐都不在了,被束缚整晚的身体得到解放,宫先生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反而脸色阴恻恻的冷得吓人。
阴鸷先生倒是没什么表情,不过他的人设本来就是阴鸷,所以什么都不干就已经很阴恻恻了。
两只阴恻恻的男人面对面,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似乎在进行一场“比一比谁更阴恻恻”的比赛。
阴鸷先生抬了抬眼皮:“宫先生,请吧?”
“宫先生!”身后,妖孽先生急促地喊了一声。
宫先生没说话,只是用黑沉沉的眼睛盯着阴鸷先生,胸膛上下剧烈起伏,明显憋着气。
阴鸷先生回以对视。
数秒后,宫先生败下阵来,知道此行无可避免,深吸一口气:“等我做完最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