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等等——啊!”阴鸷先生吓得直接叫出声来。
开了荤的宫先生可真是不得了,第二次就直接找对了地方。
阴鸷先生感觉到了,不禁老脸一红,但是想到这些都是妖孽先生教的,又不禁老脸一个阴恻恻。
随后,宫先生枪.管抵着身后阴鸷先生凶狠地推了两把,阴鸷先生又不禁从阴恻恻重新转变为老脸一红,紧咬牙关将快要溢出唇齿的惊呼努力咽下。
……
宫先生捕捉到了一只受伤的黑鹰。
在此前,宫先生只捡到过自己送上门来的软乎乎的小奶猫,还从未养过鹰这般凶悍蛮横的动物。
这是一只非常漂亮的黑鹰,浑身毛发光泽柔亮,肌肉紧致体态优美,白色绒毛附着修长脖颈,一路向下延伸至胸腹部,触感xini滑顺。
即使双翼折断,依然不损半分冷锐的气势与魅力,反而有种残破的美感,不禁令人心生怜爱。
对于撸鹰一事,宫先生显然有着堪比撸猫同样丰富的经验。
宫先生爱不释手地抚摸黑鹰胸腹之间柔滑的羽毛,宽大掌心飞快偷走黑鹰藏于羽翼深处的两颗樱桃,察觉到黑鹰柔韧躯体桀骜的chandong,宫先生手掌随即沿着肋骨线条滑下,捡起阴鸷先生落下的枪。
另一只从始至终紧紧桎梏黑鹰腹部的手臂向上收紧,使自己紧致的腰腹肌肉深深埋在黑鹰软乎乎的绒羽之中,同时从身前拿出了一只沉甸甸的深色脚链,想要将黑鹰彻底标记为自己的所属物。
黑鹰以前从未被他人捕捉过,也从未套过脚链,跗蹠骨表面的绒毛是未经人世磋磨的细软jiaonen,本身的性情更是野性难驯,不断发出抗拒的鸣叫,这令宫先生的工作十分不易。
刚开始大概还是难受的,锐利的爪尖总会凶狠地撕扯床单,宫先生握枪的手不得不时刻待命,等到绒毛顺滑,便换着角度尝试铐锁。
直到脚链的旋齿卡在某个精妙的点,黑鹰桀骜的脾气终于软化,鸣声也变得舒适娇柔起来,宫先生这才松开握枪的手,转而手臂撑着床面,专心致志地研究起繁复的脚链。
……
宫先生人高腿长,步速也快,cuchang枪.管始终硬邦邦地抵着阴鸷先生身后,催促阴鸷先生赶紧前进。
自从失去双腿,阴鸷先生便再没有过这样的姿势。
他就像是跪下了般,双腿弯曲,膝盖着地,随着宫先生的推攘小腿皮肤在柔软床单上反复磨蹭,毫不留情的力道像是要将他推下床。
但事实上,阴鸷先生双腿的神经早已断裂,他根本就没有丝毫触觉。
阴鸷先生,根本无法跪下。
即便如此,阴鸷先生仍是苦不堪言,不免热汗涔涔地哀求道:“宫先生,你慢点走,我……我跟不上了……”
宫先生脚步不停:“跟得上的,我牵着你走,很快。”
语毕,手臂收得更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