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浓用手捶了一下路执的腿,白了一眼他,随后扬了扬唇,靠在墙上,耳朵里灌入轻柔的音乐,因一天的练习而紧绷的神经逐渐松懈下来。
沈星桐一走进来就看到了姜郁浓和之前那个男的靠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两个人还共用一副耳机听歌,姜郁浓的心情竟然还那么好,目光从注视自己学校的排练,转移到看着靠墙睡觉的女人。
他心里很窝火,但没有人看出来,他只能靠不停喝水排解,就这样盯着看了两个小时,他们学校的也排练完了,而且也近九点,大家都急着回去休息,平大的学生和平影的道别后,就一窝蜂地出了排练室。
出来看到黎晗也往这里走来,沈星桐下意识地就退避,不过黎晗已经发现了他,笑着跑过来,“沈同学,你们排练的怎么样了,本来想来看看的,但是我们节目出了点问题,还想着问问你该怎么解决。”
沈星桐皱了下眉:“什么问题?”
“就是朗诵的时候,总觉得这几句诗词很绕口,想让你帮忙改一下。”
在平大的文学系沈星桐就是公认的大才子,不光是因为他在上大学前就有含金量极高的剧本大赛冠军的殊荣,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连文学系以脾气古怪出名的王教授,也对他青睐有加,时不时就带他做课题,参加各类文学研讨会。
沈星桐拿过黎晗手里的纸,随意扫了两眼,“这里没压韵,还有最好句式相对称,虽然不知道你们想表达什么意境,但这首诗很无聊。”
他说完后把纸还给黎晗,往电梯口走去,独留黎晗一人在排练室门口发愣,她感觉今天的沈星桐特别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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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郁浓他们正准备排演最后一遍,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一觉的缘故,她刚睡醒就想去上洗手间,她歉意地跟班助说明了这个问题,班助让她快去快回。
她出来时也着急,就没有裹上她的大棉袄,一出来就缩了缩脖子,幸好洗手间离得不远,走过一条走廊,走廊的尽头就是了。
哆哆嗦嗦地上完出来,又用冷水洗了手,姜郁浓觉得自己灵魂快出窍了,忙不迭就要回排练室。
但刚出洗手间的门,就被一道凌冽的寒气赫了一跳,她往后退了两步,抬眼看到沈星桐裹得严严实实,姜郁浓眼睛立刻就亮了。
“不是跟你说不用来接我,今天张叔来我啦。”
不过她现在快冻死了,需要马上取暖,她不要脸地就把沈星桐的带扣大衣解开,然后钻了进去,这个过程发生的时间很短,沈星桐想推开她也不是,他能触及到姜郁浓冰冷的身体,在颤抖。
他说道:“我来这里排练。”
“什么,你也参加你们学校的元旦汇演了?你演什么啊?”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我不演什么,我给他们写剧本。”沈星桐想到刚刚的场景,不悦的心情上了头,也不管现在还在走廊上,把姜郁浓推进了隔壁的男厕,然后把门反锁了,“但我看你和那男的笑得很高兴。”
他一只手撑在墙上,就这样俯视姜郁浓那张娇媚的脸,情不自禁地就摸了上去,姜郁浓被突然的触碰吓到,她下意识地抖了两下,眼眸依旧水亮,看到沈星桐眼里的深沉,她立刻就懂了。
“怎么,原来是吃醋了啊,怪不得那晚那么猛,之前也没往这方面想。”姜郁浓勾起一抹笑,“你就承认喜欢我吧,反正你也不吃亏。”
她大着胆子在沈星桐背上轻抚,然后掀起他的衣服把小手钻进去取暖,“不说话,我就走了。”
姜郁浓挑逗着眼前这个隐忍到极致的男人,兜里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估计是班助打来的,她有点晚了,要赶紧回去。
沈星桐脸上仍然冷漠,不甘示弱地把手往姜郁浓的衣服里伸,直把她抓痛为止,虽然差点擦枪走火,但是因为姜郁浓还要排练,沈星桐只是稍微惩罚了她一下,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车里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都是窝乱编的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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