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边点头:“确实挺甜的。”
苏秋练凑过来嘿嘿笑了下,自觉的给老爹倒了一杯水。
苏斌喝过水后,舒了口气,只觉满口清爽,一屁股坐到长凳上。
“今天帮里忙不忙?”
苏秋练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完,回答:“老样子,不过我今天去阳河那边看守了。”
前一刻还一脸淡然的苏斌脸色猛地变了:“你去阳河了?”
苏秋练愣了下,慢慢点头。
苏斌此刻面色难看:“荆州军近来不安分,你身为河阳帮弟子,去阳河十分危险。”
苏秋练:“但是有州府的府兵巡逻,我们只是凑凑热闹而已。”
苏斌沉着脸道:“荆州和富阳州这些年来看似相安无事,不代表荆州江湖人也老实,你爹我从上面退下来,就是遭了这些小人的暗算。”
苏秋练默然,苏斌亦没有多说。
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
许久,苏秋练开口了。
“爹,您就不能传我《象地功》吗?既然富阳州不再安稳,那我学到的本事越多,岂不是就越安全,我可以保护你。”
“放屁,老子需要你保护?”
苏斌深深叹了口气,缓缓道:“《象地功》是秘部的功法。你还不懂吗?要是能传,爹早就传给你了。私传功法,是要遭受禁部缉杀的。当初就不该告诉你,省的你老惦记着。”
苏秋练小声嘀咕:“可我已经没有武功可练了……”
苏斌疑惑地看向他:“小练,你刚说什么?”
苏秋练下意识摇了摇头,似又想起了什么,说:“河阳帮不让我这种普通弟子进入藏武阁,我只能练护法给的五虎断门刀。”
苏斌点头,“五虎断门刀挺好,江湖中许多刀客,都是凭借它才起的家。擒拿手和小谭腿练的怎样?”
“我……”苏秋练看着他,略显纠结。
苏斌以为他没练好,板着脸:“这两门功夫虽然普通,但也是经过一代代人完善的实用功夫。你以为寻常武夫与武者之间区别很大?哼,只要没练出内力,决出生死的,依然是拳脚功夫。”
“不是……”苏秋练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无奈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练的。”
接着不等苏斌再说,急忙抢话:“爹你那么啰嗦,咳嗽肯定好了,我回房了。”
望着儿子逃难般离去的背影,换作平时苏斌必然趁势追击,敲打几句,可现在苏斌却握着茶杯,久久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