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台州也神情不悦的看着凤幽染:“这位同学,你说的话是否不太妥当,神族之人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最不屑那种暗地里的勾当,又何来难登大雅之堂令人生厌一说?”
“呵呵……你这话说的倒是好笑,就他们两个刚才讲的话,只怕是也不能称得上光明磊落这一说吧。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当真是觉得自己身为神族有多么了不起么?简直可笑至极!”凤幽染被詹台州也得解释引得忍不住发笑。
这人的脸皮,当真是比城墙拐角还要厚啊!
如此牵强的解释,当真以为别人是白痴吗?
詹台州也不悦的瞥了一眼简烨,心里越发的讨厌起这性子嚣张跋扈的人了:“虽然他方才的话说的多有不当,可是同学你也不能否认,你的话若是与其相较之下,却要更为过分吧?”
怎么着,这是准备开始讲道理了么?
凤幽染可不吃这一套:“难听是难听了一些,可是我这人性子使然,从来都直来直去惯了,绕不来那许多弯子。你若是不喜欢听,大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可与我理论理论我都能欣然接受。呐……就像方才我兄弟与你们理论是一样的!”
既然大家都认为自己有理,那就别妄图用那一套来说服对方了,如此行径只能显得更为幼稚罢了。
实属难登大雅之堂!
往往喜欢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人,到最后都会颜面无存,更甚至是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