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还不曾隐匿云端，天色还未大亮时。
看着面前，夜里还是棵寻常大树，此刻竟然扭动着身子，伸展着枝干，根茎从土里出来，如同人一般直立行走，离开自己扎根的地方的大树，所有人再次傻眼。
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年头，连树都成精了吗？
还有没有天理了？
凤幽染抬眸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大树，内心十分复杂，片刻才缓缓开口：“灵木一族？”
“正是……”粗糙的树干突然出现了一张嘴巴，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回答着凤幽染的问题。
“找我报仇？”凤幽染敛了敛眸子，再次问道。
灵天后退一步：“即便你再死一次，我灵木一族也无法复生。”
是了。
当初，神凰问世，肃清的种族，其中就有灵木一族。
所以，当灵天出现时，她的心口突然抽痛，看着灵天的眼神也颇为复杂：“那你为何要出现在我面前？”
“你在后悔，你在内疚，你在自责……”灵天答非所问的说道。
诚然……灵天说的不错。
灵天出现的那一瞬间，凤幽染更恨自己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