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舒拍了拍李润谦的肩膀。
“舒舒,你多陪陪她。”李润谦声音有些沙哑。
“我知道的。”周舒舒低着头,遮住了眼眸一闪而过的思绪。
葬礼的第二天,杜婉开始去那几个小孩子家里,她不相信杜和会推人下河,她每天都堵在那几户人家的门口,问着一模一样的问题:小和怎么会掉进水里?
所有的小孩都告诉她一模一样的答案:杜和推人不成,反倒自己溺水身亡。
小孩们一致的答案更让杜婉相信,杜和是被冤枉的,因为越没有破绽的故事,越代表有破绽。
可没有一个人说出真相。
杜婉想了许久,决定报官,可站守门口的门卫听了杜婉述说,连衙门都没让她进便把她赶了回来。
听着杜婉的回忆,想着自己在庙里听到的故事,顾梁歌道:“听说你半夜放火烧了人家屋子?”
“我没有。”杜婉冷冷道,“从村中离开到打算报官,我没回过村子,我不知道村子有人放火。”
“那人在案发现场捡到你的贴身香囊了。”
“我的香囊?”杜婉一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身,“怎么会?”
前段日子一直为杜和的事情奔波,杜婉压根儿就没注意挂在腰间的蓝绿色香囊何时不见了。
杜婉神色不似作假,顾梁歌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别找了,若有心人想设计于你,你如何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