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洱盘坐在床上,忽地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睁眼,下床打开房门。
“聂师弟!”
见段天行一脸急色,聂洱道:“段师兄,怎么了?”
离昊清宗选已过去月余,聂洱虽在宗选中未能拔得头筹,进入造化泉,却也顺利入了昊清宗,成了内门弟子,而顾梁歌和段天行,自然而然成了聂洱的师兄。
聂洱每天晨时起来训练,亥时入寝,日子平淡规律。
聂洱也曾偷偷溜入易和居深处,想要探查些什么,可都无功而返,前身作为扶桑时住的厢房,被设了结界,那结界极为复杂,以聂洱现在的实力,无法破开。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去,聂洱虽想查出二十年前天一村的真相,却也心知急不得。
今天是昊清宗一月一次的休沐之日,聂洱本想打坐调息,哪知刚刚坐下,便听见急促的敲门声。
“快!跟我来!”
说着,段天行便抓起聂洱的手,一路奔跑。
认识段天行一来,他一直懂事知礼,谦卑有序,少有如此急躁之时,聂洱眉头微微一皱:莫不阿梁出了什么事?
想着,聂洱加快了脚步。
聂洱和段天行两人一路疾行,穿过主殿广场,两人来到广场出口。
到了出口处,段天行方松开聂洱的手,他擦了擦因为急行额头冒出的汗,喊了一句:“师兄,聂师弟我带来了!”
顾梁歌转头,道了句:“上马。”
见顾梁歌脸色少有的严肃,聂洱心中一紧,他没有说话,快步上了马。
两人出了昊清宗灵阵之门,灵马往南一路奔驰,直到天色将晚,顾梁歌才停了下来。
聂洱下了马,发现眼前是一片丛林,停下的地方,正是丛林前方的一处小小平原。
顾梁歌从怀中掏出几颗丹药,给灵马喂下。灵马纵然是灵兽,可这一天奔跑,也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
喂了灵马,又捡来枯枝,升起篝火,顾梁歌才坐了下来。
聂洱在顾梁歌旁边坐下,他拿出水囊,递给了顾梁歌,道:“跑了一天,喝些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