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洱冷冷的话音传来,西程道:“西程不懂聂公子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聂洱反问道:“西程姑娘,你能绘制束魂界,证明了你早已知道,我身有魔气,不是吗?”
“不过是同类吸引罢了。”西程淡淡道:“年公子不也是因为妖源追溯让我现出真实面目吗?”
“我体内魔气,不过魔气盛发或天狗食月之际方能显露一些气息,寻常时,与常人无异,更不被任何灵器窥探。”
聂洱道:“所以,西程,你如何能得知并将计就计设下束魂界?”
“何况。”聂洱继续道:“你方才说了:顾公子从来都是相信聂洱的。”
西程闻言,长眉一挑,“又如何?”
“阿梁和西程姑娘不过在馨香楼里见过一次,所谈者,不过妖魔肆虐之事。”
“此外,我们再无交集,再者,于馨香楼,我易容为书生,你不曾见我真面目,不曾动用魔气,又如何知我体内魔气秘密,西程姑娘又以什么样的凭据得出阿梁一直信我这样的结论?”
“不过早已知晓我们一切,知晓我们身份罢了。”
“可在我至今为止的除妖生涯中,从无与大魔结怨的记忆。”聂洱道:“所以,西程,你是谁?又何以对我们如此熟悉?”
“不过一两句脱口而出的话语,你却能推理如此之多。”
西程轻叹一笑,“聂洱,你不愧是陈元拼命都要救下的人。”
陈元的名字从西程嘴里说出,聂洱身体一震。
旁边的顾梁歌更是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