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顾梁歌又惊又急，手上动作虽是不停，却丝毫没有效果。
顾梁歌眉头紧皱，手上灵能再聚，一道声音从背后突然传了过来。
“梁歌，住手。”
顾梁歌转头，是楚又。
“楚又。”顾梁歌见楚又的脸色不似刚才惨白，也放下心来。
楚又走了过来，顾梁歌顺势起身，给楚又让了位置。
楚又望了聂洱一眼，抬手，掌心轻轻贴近聂洱额头。
奇异的是，楚又这一掌下来，聂洱身体渐渐平静，呼吸再一次平稳。
“聂洱。”
楚又忽地开口，声音很轻。
顾梁歌屏息静气，不敢有丝毫打扰。
便是楚又这一声呼喊，顾梁歌看见聂洱的眼皮动了动。
“聂洱。”
楚又再次叫唤，声音落下的瞬间，倏而，聂洱睁开了眼。
顾梁歌眉眼一喜，“聂洱……”
“聂洱。”
顾梁歌与楚又的声音同时响起。
有声音传来，聂洱下意识地偏头，好一会，恍似大梦初醒般，聂洱的眼瞳渐渐有了焦距。
白发绿眸的男子映入眼帘，聂洱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楚又？”
视线移动，聂洱看见了顾梁歌。
顾梁歌道：“聂洱，你终于醒了。”
“我……”
聂洱开口，昏迷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黑袍人，昏迷，顾梁歌，黑剑……
聂洱明白，是楚又救了他和顾梁歌。
聂洱想要起身，顾梁歌一个箭步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