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瑞奇回答,“当时,沙丽在上面照顾他,她说,他忽然口吐白沫,情况忽然急转直下,把她吓得大喊大叫。”
“别担心,小姐,”或许是因为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一名年老的农妇劝解道,“盖里说了,他知道要用什么草药,他是农庄里的医师,治好过我的儿子!而且,斯戴芬女士也跟着呢,他们都很熟悉农庄周围的地方,不会出事的。”
我瞧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若有似无的寒风从窗棂那边吹来,把达利安脖子上的发丝吹得上下飞舞。
我轻轻为他拢了一下,就在那时,我忽然发现他的后颈上有个小小的出血点,渗出的血水只染红了他几根发丝。
我狐疑的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那儿,又沿着他的脊柱往下摸了摸,在那儿,我触摸到了一个钉在他后颈里的长针。
汲魔针。
那是那一刻里,我唯一想到的东西。
“怎么了?弥赛亚?”瑞奇吃力的撑着木棍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