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不过了。”他背过身来,顺手撩起了长长的褐色头发,“我白日出去打猎的时候,把它崩开了,你可能需要帮我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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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那道横贯肩背的鲜血淋漓的割伤就是拉尔夫留给他的,再深上一点点,我估计他的脊椎就碎了。
除了这道伤口之外,他背上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陈年伤口,深红色的肉就像长虫一样横竖交错,格外刺激眼球。
也许是见我许久没有动作,他笑了一声,“把你吓坏了?”
“……不,”我从行囊里摸出了那根从未用过的鱼骨针,四下看了看,只能忍着刺痛拔下了一根长长的红发穿入其中,“我不擅长穿针引线,你最好忍着点疼。”
“我在德拉加德水牢里的时候,什么疼没挨过……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