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拿着小风扇给你吹吹？”
见灰发青年不反对，还一脸在等着她伺候的模样，许非焉都有些气笑了，要不是这张脸……
“要不是这张脸怎么了？”
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半眯着睇过来，许非焉忙从包包里翻出小风扇就对着这人吹，只见灰色的刘海飘逸地翻飞着，露出青年饱满光洁的额，许非焉不禁咦了一声，手脚并用地凑过去：“小九老师你居然是实体吗？”
就在她的指尖要碰到灰发青年的额角时，灰发青年一语不发地拽过她的手腕：“哪来的那么多废话，练舞。”
“可是……”她已经累得腰都快站不直了啊。
“哪来的那么多可是，还有十天不到就是巡演第一站了，你竟然还想偷懒？”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劳逸结合是不是比较好呀，何况，明天还有读剧本会……”
“是呀，明天还要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剧本上，我就问你，到底是舞台重要还是演戏重要？”
许非焉倒是想说都重要啊，可灰发青年今天炸毛的样子实在可疑，她想了想：“小九老师该不会是醋了？”
不等灰发青年反应自己倒是先笑岔了：“开玩笑开玩笑开玩笑，小九老师，你是不是和李导不大对盘？我就是突然觉得你以前不会跟我说舞台和演戏二选一什么的，今天怎么突然……”
白久远：“……像你这样的辣鸡舞蹈，不做好充分的准备还敢巡演吗？”
打了个响指，本来已经没电的手机居然又亮屏了，听到熟悉的前奏响起，许非焉一脸吃惊：“小九老师你还能充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