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刀带着我们到了他家屋子后面,在屋脊正中之下,的确有一处新挖的土,但是土已经回填了,赵一刀指着这处土说:“就是这里,到底出什么事了?那人跟我说,只要按照这个方法,就能破动土煞。”
我听了冷笑一声,老道也跟着惠心一笑。
我和老道这一笑,倒是把赵一刀笑毛了。
赵一刀忙问我:“怎么,你们笑什么?想骗我钱就直接说,我赵一刀还不至于笨到被你们戏耍的地步。”
老道还在笑,但转过身去,笑得浑身都在抖,那一身脏道袍随风摆动,看得像得了精神病似的。我也忍不住在笑,但是笑一会,老道和我同时不笑了。
问题很严重,我们笑,是因为赵一刀什么人的话都信,人家害他媳妇,想骗他媳妇上床,他都不知道,还他娘的云里雾里的帮着别人,要不是我们来了,最多今天晚上,陈敏慧就得被猫娘娘上了身,稀里糊涂的和暗中那人钻进玉米地去了。
我们不笑,是因为现在还有人用“猫儿师娘”的法子骗良家妇女的身子,这种人比起死刑犯还要可恶。
赵一刀被我们笑得浑身发毛,问我道:“你们到底在笑什么?”
我们不再笑了,再笑就是对人不尊敬。站在我们旁边的小曹见我们都在笑,也没明白到底笑什么,但是她也没问,见我们笑,她也在笑。
随后,我对老道说:“怎么办,道长同志,你来还是我来啊?”
老道说:“不行不行,贫道腿脚不便,我去喝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