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过去将它抓住往后拽,但是他的力气很大,拽也拽不动,老道被咬的疼痛大声的叫喊,可是我越拽他咬的越紧,老道实在没有办法伸出手指头在这人的脖子上捏了一下,把它弄晕了过去这才松的口。
我一看老道的肩膀上鲜血淋淋,衣服都被拽掉了一大块,疼的老道受不了,揉了揉肩膀说道:“出去消毒!”
出了井口,来到地面,远远的看见侯胖子在村子里到处转,手里的黄符已经用完了,见到我们从河边回来,侯胖子迅速冲到我们跟前说:“坏事了,更麻烦了,村子里的人至少有二十多个脑子出了问题,有老人有年轻人,我担心你们也出事,到处找,你们去哪了?”
我把我们在下面看见的事说了,侯胖子说:“不会吧,这年头还有软禁人的?我下去看看,我也替天行道,把那人救上来为我自己积德,也为桂花积德。”
老道立即说:“你别下去了,那铁链没有氧气焊,根本割不开,而且那人极具攻击性。”
侯胖子看见老到肩膀上的伤也震惊不已,立即去买了酒精,替老道的肩膀消了消毒,然后替老道包扎了一下,老道捂着自己的肩膀对我说:“剩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去休息休息,哎哟哟,疼得很,疼得很!”
老道离开了之后,我又问侯胖子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侯胖子把情况给我形容了一下,添油加醋,说了一番,我一听,还真他妈挺难办的。
村子里有不少人都冲了煞,这煞气不怎么好解,准确的说,这是毒,而不是煞,这种毒能让人发疯,但毒源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我想了想,还得从禄义枚身上着手,他咬侯胖子的时候,对侯胖子说起过“临兵斗者”的话,看来这老头八成是在装疯。
于是,我又一次来到了禄义枚的家,他家门前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来的警察一见是我,问道:“你怎么也来了了?”
我跟他简单的说了一下,他有点为难,说:“不方便啊,这事可是迷信,如果真是你说的毒的话,我们倒好办,可是你要进去见禄义枚,我不放心,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担待不起呀。”
我跟他好说歹说才说通的,他让他在外面看着不要让人靠近,我进去问几句话就出来,如果有危险的话,我自己担当有侯胖子作证,不需要他负责任。
他这才打开了门,让我进去了。巴婷荣的尸体已经被弄走了,地上的血已经被草灰盖掉。禄义枚还被关在里面,见我进来了,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蹲在角落里,露出一种让人非常难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