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受他恩惠,说:“不客气,既然你和白霜认识,那我们也就不久留了,但我有几个问题,想聆听聆听指教。”
他迅速放下铜镜,认真的看着我:“指教不敢当,你尽管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有我懂的。”
我想了想,问道:“那,敢问徐哥,做那行的买卖?”
“啊,这个,忘了跟你说了,三十六行,我们都干,生意很广很杂,手下人也多,全国各地都有堂口,算下来万把人总是有的,我呢负责酒店这一块,人员流动大,你懂吗?”
我点点头,人员流动大,那就是专门负责联络的,又是干酒店,必然是和采购有关。
“明白,那,你要这铜镜,不是收藏吧?”
他笑了笑:“那肯定不是了,实不相瞒,我家老爷子想这铜镜已经有些年头了,听说年轻的时候,和一位道人到了四川,也就是去你们所去的地方,但是损兵折将,老爷子差点没回来,听说这一次仇家辉此人也和你们一起去的,也没回来,但是我提醒你一句,你眼睛看见的,可不一定是真的,陆老弟,当心呐!”
我不太明白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暂时没多想,问道:“那这铜镜有什么用吗?”
他反问我:“你不知道?”
然后,他又看着白霜,白霜摇了摇头,他十分诧异的看着我:“你不知道他有什么用,你就卖了?你这人……我也是第一次见,既然你那么敞亮,我也不能让你吃闷葫芦,但是我话说了,这东西你可拿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