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让白霜和老道进来了。
老道也有点晕,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打嗝,浑身酒气,和侯胖子不相上下,这人看了一眼,说:“看来我们三合庄的饭菜是很不错,两位朋友喝得酩酊大醉。”
我说:“老人家,我们把宝也交了,还有什么事要找我?”
老人说:“我不是老人家,叫我张见喜吧,我是这里的管事的,张家窑的人一般都有自己的产业,也不是一年到头都在淘土,张来顺恐怕回不来了吧?”
我见他说话的时候一点悲伤都没有,不禁皱起了眉头。
张见喜说:“人又生老病死,月有阴晴圆缺,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总得有些意义,张来顺就是这个命,阻止不了,你也不要见外,张家窑的人,要么富贵到死,要么横死,都是这样,过了那个坎,多半都能像我这样。”
我说:“知道,但你还没说什么事。”
“你先说你的事。”张见喜,笑嘻嘻的冲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