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过段时间,现在去不行吗?”
我点点头,问他为什么不能现在去。
小曹红了脸,说:“马上,我们结婚了。”
我一愣。
我和姐姐在一起,没想那么多,道观外有人找我,说家里小孩流汗,一直在喊鬼啊鬼,让我去看看。
我实在没心去,老道说:“还是去看看吧,都这样了,看一眼的事。”
我这才答应。
来了这户人家,一瞧,认识,以前来过,叫崔万才,是个货运司机。
他们这家家户户都开大货车,以前的时候,建房子都希望向高了建,一高就出事,两旁边的屋脊高了,就成了鬼挑担,旁边的人家不愿意,像是拖虎尾寮,容易闹出矛盾来。
果然,这户人家一事,我进来一瞧,屋角蹲着个男人。
本来我认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煞气时间,但看见屋角的那个男人知道,才发现不是。
那个男人我也见过。
我想了想,是那个大货车司机,最早我搭黄桥清米的时候,死的就是他。
那时候,有人在他的嗓子眼里放了言符,说了话之后,我才知道事态严重,如今我又看见了他。
老道是跟着我一起来的,我问老道:“你能看见他吗?”
老道说:“能。”
我很奇怪,有些事,都变了,变得不再像以前哪样简单。
我总是在想,难道是我们自己变的复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