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惊奇出声。
玉子说：“是我。”
我不太明白。
玉子说：“我这回得死，上次从林子里出来，我跟你说过，我没有去过林子对不对？”
我点头。
玉子说：“我也不知道我是否真的去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去过，我梦到过好几次在林子里出现，但是我都不记得我去过，应该是有人替代了我，而我却拥有它的记忆。我不能活着，不然的话对张家窑没好处，我来这里没指望能找到你，只是听村子里有人说，人困在了山上，我们听山听到了这里有动静，所以我就先上来看看，真看见你了。”
“你说你这回得死，是什么意思？”
玉子笑着看着我：“你果然关心我，你要是没老婆，我就跟你了。不过我现在有是你的私人财产，你可以自由的支配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完全自愿，完全配合，完全听你的。”
我说：“你还是没回答我问题。”
玉子想了想，说：“九少哥死了。三少哥那边出了问题，老太爷死了之后，我们在山里发现了棺材，和死人，听说是你办的事，老太爷死后还入土了，你办得没错，三少哥现在同样的病，我们就怀疑在林子里淘土的时候，出了问题，云南这边有一种草药能救命，我来就是冲那草药来的，而且来之前，有人告诉我们，你也是来找草药的，所以，我们就来找你，找到草药之后，分一点给我们，张家窑的人你留下，任由你支配，包括我，当然，我是属于你个人的。”
我知道玉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有危险你们先上，你们都回不去了？”
“差不多。那边有平整一点的地方，我过去躺着？”玉子忽然说。
我摇摇头。
玉子搂着我，说：“这一次，凶多吉少，听说，有什么东西被放了出来，村子里的人守了几百年，没守住，我上山来的时候，捡到了这个东西。”
玉子回头，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牙齿。
是穿山甲的爪子，不是牙齿。我以为是牙齿，其实不是。
我又一次见到穿山甲的爪子，我问玉子：“在哪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