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痒痒是怎么回事呢?”我转移话题。
侯胖子也问:“医生,您给我开点皮炎平,我回去抹一抹,对了,您的红笔借我用一下,你说需要什么药,您这里没有的,我连夜去买。”
侯胖子发现医生的心口口袋上也挂着红笔。
侯胖子说着,就把那张画有大叉的处方纸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
我盯着医生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扫了一眼之后,他说了几种药,但是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侯胖子的手上,突然,他说:“你们是不是吃了什么草?”
我心里再次咯噔一下,侯胖子瞬间站了起来,说:“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好人,说吧,纸是不是你给我们的?”
“不是,纸是我这里的纸,但不是我给的,之前有人跟我说过,有人可能会找到这里来,她刚走没多久,她说,你们来找她的话,就去城南猫儿庙里。”
我一听,看着医生,觉得他不像是说假话。
这时候,那个女人提着一盆滚烫的醋来了,放在了桌子上,医生说:“这位朋友手上的病,我以前见到过,不过那时候我还小,只见过一次,那时候我父亲是医生。那个病人也是痒,但不是手,而是……”
他停顿了一下。
我忙问:“那是哪?”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