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不让我们跟,我偏要跟!
侯胖子此时也恢复了过来,那条像是蛇一样的东西已经被那女人带走了,那个女人并没有回答我们刚才她变成了两只穿山甲的问题。
她离开了后,我们跟上了穿山甲的队伍。
队伍似乎很听她的话,并没有来找我们的麻烦,而我们两个人浑身泥巴在力路上站了一会儿,口袋里面的香烟已经被水打湿。
侯胖子呸了一口,然后对我说道:“老九!今天咱豁出去了,就是要看看这群东西到底要做什么,如果他们是妖怪的话咱们就替天行道,如果不是的话咱们也把他们捉住,好好的审一审,为什么要给我们来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
我也是那么想的,那个女人越是不让我们跟,我偏要跟。
于是我和侯胖子两个人在好奇心的作祟之下,也是为了争一口气,继续跟着前面的队伍,队伍已经走到了山里面,山上面什么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远远的看去,像是一条死掉的巨龙一样。
陇西的灯光照着它,像是万灯朝拜,看得我心中一动,原来这里是一处不太容易被发现的卧龙潭水。
卧龙潭水养神仙,在这里的人多数能长寿,但是长寿至于身上也会有一种疾病,就是指甲会长成尖锐状,这种病没有办法治,到了bā • jiǔ十岁之后这里的部分人会变得像是穿山甲一样,造型十分的可怕。
我想这一队人应该不是穿山甲,而是一队活人。
他们得了那种病以后就会上山里去想办法,将那卧龙潭水的风水给破坏掉,但是他们的方法用错了,我爷爷当年看见了这对穿山甲之后,回来之后分析了很多年,查了很多文件才总结出这套理论来,到底是还是不是,还是到现场看了再说。
因为这个女人和我们来陇西的行动有关,我们也不能够就此失去这个重要的线索,回去之后对老道白霜二人没有办法解释。
所以我和侯胖子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把造型奇特的穿山甲爪子匕首拿在手里,然后侯胖子又找了一个趁手的木棍,两人悄悄的摸了过去。
一到跟前一看,这群穿山甲在山沟子里面竟然围成了一圈,在中间就是那个穿着旗袍的女人。
“老九,不对呀,刚才那穿旗袍的女人不是已经把衣服解了下来然后变成了两只穿山甲了吗?怎么这时候又变成了人?难道千变万化的女人都是如此,她是妖怪?你跟我解释解释,我现在有点糊涂。”
我说:“别说你糊涂,我也糊涂,现在我们先看看再说,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幺蛾子。如果情况不对,咱们直接放把火,火能摧毁一切,我就不信这些东西不怕火。”
侯胖子听我那么一说,早就把口袋里面的打火机拿了出来。
我们之前有过多次惨痛的教训,在南天门在东天门长江口的时候,多次因为下水而导致衣服全部被水打湿,身上的火机香烟全部遭了殃。
现在我们搞了两个防水防风的打火机,就是在水里泡上三年拿出来还照样能打出火苗来,侯胖子摆弄着手中的打火机又问我:“老九,我越看越不对,他们好像在搞什么祭祀。”
“风火山林,道行无踪,天地定时水火相补,这些东西肯定是发现了这里的卧龙潭水大风水,所以想要想办法借风水之力,找出他们身上病的原因,但是他们的方法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