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因为那很难，以你现在的能力，估计再练个三百年才能去蓬莱。”
即便是他这种修为，去蓬莱也花了很长时间。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
顾祁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希望，不过凤仪很肯定地拒绝了。
“我帮得了你一次，却帮不了你一生。”
一句话将他所有的希望都否决。
顾祁木讷地点点头。
抱着怀里的聚魂灯，不知道在想什么。
……
雄伟的大殿，男子一袭黑色锦衣，头戴金冠威严地坐在上面。
距离他不远处的地上有一滩血迹，那血非常红，透着丝丝寒气。让人看着都有些害怕。
男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冷若冰霜，表情严肃，看着地上的人眼中全是厌恶。
“我让你保护她，你就是这么保护的。还有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里。”
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让人摸不透的猜忌。
相柳闭上眼睛，脑中不断涌现夜千璃死的画面。
他无法反驳，也不想反驳。
“请陛下责罚。”
在他的脑海中。那张脸永远都是冷冷清清的，但是却从不会让自己涉险几次三分。
即便是多次提醒她自己不过只是一只召唤兽而已，可以无条件的为她去死。
可是一次又一次，她都将危险留给自己。
“如果我知道她会以身殉道……”
有些绝望的睁开眼睛，对着男子磕头。
“陛下请启用禁术将殿下复活。属下愿一命换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