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过来
击飞
飞过来
……
变成了陆云烟在那里,跟一个半悬在空中的花式高尔夫击球游戏了!
可无论陆云烟怎样击飞它,它总是不罢不休地飞回来,想要往她手里钻。
只看得陆旭峰等人目瞪口呆不说。
陆云烟也是执拗暴脾气大爆发了。
这莱城地界莫非是高尔夫球专用场地不成,竟一个个着魔了一般变成赶也赶不走的高尔夫球!
看看一次次走了又来,纠缠不休的白玉木管。
遂将它拿在手里,踩在脚下,然后蹲在那里,两只手拿了两把玄铁金短匕“铛铛铛铛”,砍瓜切菜一般,对着它只是一顿乱剁。
看看完好。
再剁剁剁!
剁剁剁!
剁剁剁!
剁剁剁剁剁!
……
然而,还是那样,看似白玉的木管既没有一丝丝裂纹,无往不胜的玄铁金短匕也是没有一丝丝缺口,连卷刃儿都不曾。
煞是诡异。
陆云烟冰冷着脸,站起来就走。
那地上的白玉木管却又再次飞起来,跟上来,直往她手里钻。
几次三番,都是这样。
“继续往前走!”陆云烟shā • rén的眼神扫过陆旭峰三人,冷森森地命令。
手里紧紧攥着那该死的白玉木管,仿佛要将它捏碎了一般。
三个人张了张嘴,终是黯然点点头,往前走了。
因为陆云烟的话语神色间,毫无商量的余地。
“落木——!”陆云烟站在那里对着来路咆哮,shā • rén的眼神始终盯住了来路。
落木从虚空出现,缓缓站在了路上,嘴角带着血痕,摇摇晃晃。
可是望着她的眼,却仍旧是那几乎永远定型了的绝望和期盼。还有一点点喜悦。
“云烟——”他竟淡淡笑。
似乎是小孩子恶作剧成功后那般的狡黠和小得意。
恍惚间,陆云烟面前突然幻现了以前所发生过的事:
自己灵力全失,头痛欲裂,受了重伤的落木也是这样走着……
抱着她,去狐仙族的圣水湖中给她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