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小六现在重伤在身,就不打算冒险将灵力用在不紧要的事情上。
“能不说吗?”阿宽有些胆怯地问。
“当然可以!是我冒昧了。”狼小六及时打住话题。
“不不不,大人怎么可以说‘冒昧’的话。这就是小人的错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没想到狼小六一句很平常的抱歉话,引得阿宽诚惶诚恐起来,一个劲儿地向她道歉。
没完没了了。
这阿宽,是被谁虐待怕了吗?
怎么会这样惶恐。
谨小慎微到连蚂蚁都不敢踩——不小心踩到了也要道歉半天的吗?
“阿宽,我们俩都停止道歉好吗。你如果有空的话,能不能帮我个忙啊?”
狼小六只好转移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大人请说!”阿宽郑重其事地回答。
“你们是不是可以来去自如,随意进出随便那个宗院啊?”
狼小六需要先确定这个。
阿宽想了想,点头:“嗯。”
“那,可不可以请你帮我去趟药云宗啊?”
狼小六见阿宽又点了一下头,便继续言道,“有个叫杨四海的杂役,被派去药云宗了。我有些担心他的安全。你悄悄的去一趟,看一眼他有没有事就行!”
“是您亲戚吗?”阿宽惊讶。
“不是。”狼小六当即回答,却感觉到一丝好笑。
——原来我这算是多管闲事啊!
“是您朋友?”阿宽不折不挠地继续询问。
“也不是!”狼小六轻轻地笑了,如同清风拂过白色的花瓣一样,清新而淡雅,美丽而圣洁。
她笑着言道,“今天我初来乍到,遇到点事儿,他站在了我这边,被吴理发现了。我担心吴理想趁这个机会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