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罗暴叫一声,又握起了拳头,一副想要暴跳如雷,想要揍扁了她,却又无处下手的样子。
曲罗忍耐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住了暴躁的脾气,盯住了她的眼睛,很冷静地一字一句地言道:
“我,是·来·要·解·药·的!”
“曲罗,你还真是榆木脑袋啊,这样子怎么当药者!”
狼小六极其无奈地说着,伸手进去,拿了一支草药出来给他,“呶,嚼了吧!”
“这不是金银花吗?”曲罗惊掉了眼睛,质问,并不伸手接药,“清热解毒,消炎症的!”
“就这个,没有了!”狼小六没好气地将草药又往前送了送,“要不要!”
曲罗盯着她,慢慢地接了草药,放进嘴巴里,慢慢地咀嚼了起来,好像在咀嚼一段深奥的道理一般。
然后终于似有所悟,大叫了起来:“你根本就没给我下毒——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狼小六却只是哼了一声。
“狼小六,你,你,你骗得我好苦啊,哈哈哈哈……”
一直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曲罗兴奋极了,好像癫狂了一般,又说又笑。
兴奋到忘情,还伸手来拍狼小六的肩膀,却被狼小七斜剌里插进来,挤到一边上去了。
走开,别想揩狼小六的油!
但是,曲罗也不生气,也没有害怕的神色,只是看了一眼,往旁边挪了挪而已,就好像狼小七只是一个庞大又乖顺的宠物似的。
然后伸过脖子来,疑惑满面地问狼小六:“那你说,我心口那里怎么会有针扎般的疼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这两天应该是累着了,出现了肋神经炎之类的炎症,看你脸色就知道,而且当时你起身的时候我看见你皱了一下眉头,拿手指戳了一下胸口的。”
“天啊,狼小六你真应该叫药圣才对!”曲罗又惊又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