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小六淡然一笑：“还可以再杀你一次！”
她可以杀亡灵？！！
头渠亡灵便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看了看周围。
刚才杀手对决，狼小六的表现太可怕了，而她那个黑色魔灵更加可怕。
现在，对狼小六所言，他感觉还是不要怀疑的好。
暗风不在，头渠亡灵稍稍心安：“你问吧。”
“你们铁手团有两个头儿，点头和撇头。来这里shā • rén是哪个头儿的意思？”狼小六简明扼要地提了问题。
玄砯崖的“玄”字以“点”开头，向宇光的“向”字以“撇”开头。
考虑到杀手们一般都会很守“保守秘密”的规矩，狼小六便自动找了个变通的办法。
现在的黎国已经进入了权利争夺战的一片混乱局面。她突然想要了解一下先前的向宇光和玄砯崖到底“坏”到了哪个程度。
不参与是一回事，不了解却是另一回事！
头渠亡灵沉默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开口：“其实，两边都有命令的。”
狼小六不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让亡灵离开。
果然如此。
权力的顶峰是极致的孤独和寂寞，这句话一点儿都没错。
一路厮杀通向顶峰，亲朋好友乃至能说个话的人，全都被对手或者自己给杀光了，能不孤独吗！
先前还想着至少玄砯崖不会对手足下手，此刻看来，还是自己太幼稚了。
“狼小六，你怎么了？是在跟谁说话吗？”
石四从呆懵中醒了过来，还看见她一直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却分明是在对话的样子，以为她中邪了，走过来如是问。
“我没事。”狼小六看了看他满脸担忧的神情，笑了一下，又反问，“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好像想让你死的人还挺多的。”
我能保你一时，保不了一世啊！
石四便沉默了片刻，却突然笑着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狼小六眯了眼看看他，发现他是真心诚心在问的，并没有怀疑质问的意思，便笑着言道：“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碰巧看到他们，便跟着来了——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