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史丹利说出“你的父亲”,曼达还以为他在说笑。
可他很快理解了史丹利的意思,在牛角镇,他和沃姆的官方身份是父子。
沃姆被抓了,史丹利没有说笑。
“我知道你们不是真正的父子,只是一起为伯爵做事的同伴,我猜你也不是太关心拉姆斯先生的死活,看得出来,你不是一个太重感情的人。”
曼达捏着自己的下巴,没有作声。
史丹利接着说道:“两天之后,神罚者会在这里处决被抓的古神信徒,拉姆斯先生肯定会是其中之一,明晚我会带上士兵攻打地牢,不只是为了拉姆斯先生,也不只是为了那群古神信徒,还为了伯爵的尊严,我不能让神罚者在这里为所欲为。”
看到曼达还是不说话,史丹利起身道:“如果我能把拉姆斯先生带回来,记得让他送我两桶好酒,如果我死了,请把那两桶酒洒在我的墓碑前……”
“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煽情吗?”曼达抬头看着史丹利。
史丹利一愣:“什么是煽情?”
“直接一点,告诉我,该做什么。”
看到曼达的眼神,史丹利笑了,他看到了曼达身上少有的真诚。
“还记得我们怎么对付坎波拉的吗?”
曼达沉思片刻道:“周密的部署,细致的战术和妥当的善后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