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有些无语的看了小塔一眼，以灰衣女子的修为，小塔这个悄悄的问，也和在她耳边大喊没有什么两样了。
你这样搞的我们两个就像在大声密谋一样。
灰衣女子听见了小塔的话，一双眸子也是盯着孟川。
她的瞳孔突然发光，光芒璀璨耀眼，像是来自开天之前，一道光，开辟了混沌大千，划分了阴阳五行。
那一双深邃的瞳孔竟然分开，大道玄奥流转，竟化作了重瞳。
正如小塔所说，这个世间还存在着第二位重瞳者，就是眼前这个女子。
准确的说，她才是有明确记载以及传说流传的第一位重瞳者。
石毅不过是后辈的后辈……的后辈。
重瞳在灰衣女子眼中显化，没有攻击孟川和小塔，而是发挥其秘力，观测孟川和小塔。
这两人神神秘秘的，还扬言要做掉她，不得不防。
正常状态之下，她看不透这两人，如今展露重瞳，回归极颠。
孟川对于灰衣重瞳女的窥视没有什么反应。
她能看出来的，没有重瞳，也能看出来。
她看不出来的，就算催动重瞳，把重瞳运转到冒烟，也看不出任何东西。
孟川也在看着灰衣女子的那双眼，点了点头，很是欣赏的说道：
“重瞳一道，你已经走到了极致了，出神入化，彻底掌握了这种力量。”
灰衣女子这是将重瞳彻底的炼化了，浑然如一，返璞归真。
平日里，其眸子外表和普通双眼没有什么区别，到了需要的时候，又能化作重瞳，展现无尽神威。
和后世的圣体随着修炼，血液颜色会多次变化是一个道理。
由凡入非凡，再由非凡化凡。
对于重瞳这一先天之物，灰衣女子做到这个程度，大概就是已经到了重瞳的极限了。
哪怕不是极致，也已经非常近了。
重瞳的潜力已经被开发到了最后期。
再往后的话，就是灰衣女子的修为提升，变相的推动重瞳的进步。
从之前的瞳带人，变成人带瞳。
不过，哪怕到了后面，重瞳也永远都是灰衣女子的盖世手段，不会随着灰衣女子的修为提高而落伍。
这也是初代这一天地主角，比体质这一天地主角要优秀一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