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先感受一下这冰则之源。
神识刚刚没入冰面，姜云就感觉到了一股浓厚的寒意。
而随着神识越是往下蔓延，寒意也就越来越浓。
直至姜云的神识延伸到底冰面之下有近万丈的距离之后，竟然都被冻结了起来。
神识根本是无形无质之物，而冰则之源竟然都能够将其冻结，可想而知这寒意的可怕。
霜清魄自然知道姜云在做什么，也不开口说话，就是笑容满面的坐在一旁等待着。
姜云收回了神识。
冰面之下万丈的距离，就是他的神识所能达到的极致，任凭他再如何努力，都无法再继续往下蔓延。
姜云看着霜清魄道：“这冰则之源，到底是什么？”
规则之源，其实没有具体的形状，只不过会根据相应的规则之力，具象出某种形象。
每种规则之源的具象之物也都是不相同的。
像姜云领悟的雷之规则，规则之源就是偌大的云池。
霜清魄压低了声音道：“古冰则之源，就是一块体积巨大的冰！”
姜云又指了指身下的冰面道：“就藏在这冰面之下？”
霜清魄点点道：“是的。”
“不过，我霜族这里大约只占据着十三分之一。”
“另外的部分，就是分别被冰极圣山上的其他十二宗族占据。”
这倒是和姜云之前的猜测相同。
冰则之源，衍化出这座冰极圣山，自身就藏在了山体之中。
随着霜清魄等强者的到来，陆续的根据冰则之源所在的位置和面积，划分出相应的区域，开宗建族。
姜云接着问道：“法外之地，总共有多少种古老的规则？”
姜云的这个问题，让霜清魄有些疑惑。
在他想来，姜云既然和法外之地的开辟者关系匪浅，根本不应该会问出这个问题。
不过，他自然也不会询问，直接回答道：“所有！”